肿胀感达到极致,滚烫的如同开闸洪水,强劲地
她的花心
处!
“呃啊——”颜妍仿佛被这滚烫的激流烫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竟也跟着攀上了又一次高。
余韵未消,我半软的器仍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部的阵阵紧缩,竟又被勾起了兴致…
我们开了暖风,在激过后的慵懒中休息了片刻。在她湿滑小手的主动撩拨和湿润亲吻的诱惑下,很快又重燃战火。
第二次更加持久激烈,几乎尝试了车内所有可能的姿势。
方圆刚买的这辆崭新的马自达,仿佛成了我们疯狂的见证,几乎要被剧烈的晃动拆散。
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再次将滚烫的尽数奉献给她。
这一次,我是真的筋疲力尽了。
颜妍更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赤着,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也被无尽的疲惫席卷
,搂着她滑腻的肌肤,一同陷短暂的睡眠。
睡了或许不到一个小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划了车厢内的宁静。是颜妍的手机。
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瞬间惊醒,脸上血色尽褪——来电显示正是她的未婚夫,我的好兄弟,方圆。
她还赤地躺在我怀里,急忙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
吸一
气,接通了电话,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喂,方圆…”
“颜妍,今天下半场的局我推了,已经到家了。你怎么还没回来?”电话那传来方圆温和的声音,没有丝毫怀疑。
“我…我和朋友在外面玩了会儿,马上就回来。”颜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好,路上开车慢点,我在家等你。”方圆嘱咐道。
挂断电话,车厢内陷一片死寂。
我们默默无言地开始清理战场。
我出的
有很多流淌到了真皮座椅上,颜妍手忙脚
地擦拭了很久,才勉强清理
净所有狼藉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和欲褪去后的尴尬。
一切收拾妥当,我知道我该下车了。
颜妍并不知道,这里曾被我称之为家的地方,如今已被另一个叫做米彩的无
地剥夺。
我也不想对颜妍,这几个小时属于我的说出自己的窘迫。
“昭阳,”她低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今晚的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好吗?我们都要忘了它。”
“当然。”我回答得脆利落,心中却五味杂陈。
坏最好兄弟的婚礼?我还没混蛋到那种地步。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白色的马自达如同逃离般迅速驶离,尾灯很快消失在黑暗的街道尽。
我独自站在原地,夜的冷风吹拂着我发烫的脸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和
欲的气息。
一难以言喻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感缓缓爬上心
。
那一刻的感觉,复杂而晦暗,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刚刚满足完客欲望、随即被遗弃在路边的、廉价的站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