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昭阳……求你记住今晚的我……记住我的身体是怎么为你打开的……记住我是怎么……怎么要你的……”
她的话语像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脏。
我能回应她的,只有更用力地拥抱,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更地占有,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来更疯狂、更失控的撞击。
我滚烫的唇吻去她不断滑落的泪水,最终狠狠噙住她不断诉说着语与绝望的双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告白全都吞
中,化作我们之间急促的呼吸和湿热的
换。
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直接、最的方式,才能确凿地证明此刻的拥有,才能宣泄那无处安放的、几乎要将我们淹没的汹涌
感。
我也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低吼着,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说着一些模糊的、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呓语和承诺。
但唯独那最关键、最沉重的三个字——“我你”——却像被无形的巨石死死压在心
,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束缚,说出
。
我只能用身体,用一次又一次埋于她温暖体内的冲击,一遍遍地告诉她,我在这里,我感受得到你,我……需要你。
窗外是城市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窗内是我们燃烧殆尽的炽热缠绵。
巨大的玻璃映照出我们纠缠的身影,扭曲而模糊,如同我们之间注定没有结果的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我们终于如同耗尽所有能源的星辰,重重地坠落下来。
我紧紧抱着她,一起倒在那片凌的床铺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将床单浸湿大片。
高的余韵如同
水般缓缓退去,留下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疲惫。
乐瑶像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我的怀里,脸颊贴
着我汗湿的胸膛,轻声地、压抑地啜泣着。
她的眼泪灼烫着我的皮肤,也灼烫着我的心。
我紧紧地抱着她,下抵着她的
顶,手臂环住她光滑的脊背,一遍遍地、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仿佛这样就能抚平她的伤痛,也能安抚自己那颗同样千疮百孔的心。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壁灯昏暗的光线温柔地笼罩着我们,在地板上投下相依相偎的影子,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亲密无间的侣。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离别前最后的幻象。
夜色,在寂静和彼此的体温中,一点点流逝。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只剩下褶皱的床单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属于乐瑶的淡淡香气,证明着昨夜那场疯狂而绝望的告别并非梦境。
床柜上,放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乐娟秀而略显潦
的字迹:
“昭阳,我走了,别送,还有,
无论你在哪里,都要好好生活。——乐瑶”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纠缠,甚至没有再见。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我们就像两颗无法同时出现的星星,短暂地汇,发出过耀眼的光芒,最终却不得不沿着各自的轨道,奔向不同的、遥远的命运。
我拿着那张便签,坐在空的房间里,望着窗外渐渐苏醒的城市,久久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