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属于“执行命令”的淡漠消失了,转而浮现出一种更邃、更令
胆寒的东西——一种主动的、近乎愉悦的残忍。她领会了那无声的指令,并迫不及待地要将其付诸实现。
“你的价值,已经榨取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透出一冰冷的、宣判死刑的意味。
她缓缓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腕稳如磐石,动作快如闪电,匕首准而狠戾地刺
了“夜枭”的咽喉!
鲜血瞬间涌而出,温热、黏稠、带着浓重铁锈味的
体溅洒在她白皙的脸颊和下颚上。她的感官敏锐地捕捉着这一切:血
的温度、黏度、气味,甚至那
溅时转瞬即逝的嘶声。她看着“夜枭”的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双眼因巨大的痛苦和难以置信而死死外凸,布满血丝,最终生命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
林雅静静地站着,面无表地注视着眼
前迅速消亡的生命。她没有擦拭脸上的鲜血,任由那象征着她彻底堕落的温热体缓缓滴落。内心涌起的,并非不安或恐惧,而是一种完成了主
期许的平静满足感,甚至夹杂着一丝行使生杀予夺权力所带来的、黑暗的愉悦。
她知道,这鲜血的洗礼,是她最终融黑暗、成为组织最锋利也最听话的那把刀的加冕仪式。而她,完美地做到了。
主的奖赏
夜色如墨,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坠落的星辰,遥远而朦胧。室内却是一片截然不同的世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壁灯,光线暧昧地勾勒着房间的廓,将一切尖锐的线条都软化在
影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余韵、淡淡的男
古龙水,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刚刚沐浴后的
体香,种种气息混合成一种催
的迷药,无声地侵蚀着理智。
许先生坐在宽大的丝绒单沙发上,
叠着长腿,指尖夹着的半杯威士忌琥珀色
体轻轻晃动。他刚刚下达了新的猎杀指令,将又一条
命的信息轻描淡写地
到林雅手中。此刻,他
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是一种纯粹的、审视所有物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与占有欲。
“林雅,你的表现…完美得超乎想象。”他的声音低沉,比醇酒更醉,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林雅最为敏感的神经上。这不是简单的夸赞,而是来自神只的恩典,是足以让她灵魂战栗的最高褒奖。
林雅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幸福感充盈、涨满,几乎要溢出体外。那被主
认可的暖流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每一个细胞都雀跃欢呼。她几乎是本能地,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柔顺地向他靠近。
“为主效劳,是林雅存在的全部意义。”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刻
骨髓的激动与渴望。
她递上那份关乎另一个生死的文件,然后,没有半分迟疑,她向前一步,柔软的身体几乎贴上了他的膝盖。她抬起纤细的手臂,如水蛇般环住他
壮的腰身,仰起脸,将滚烫的脸颊贴上他微凉的丝绸衬衫,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其下坚实胸膛的温热和有力心跳的搏动。那心跳声,于她而言,是世界上最令
安心的战鼓。
“主……”她再次呢喃,声音染上了娇媚的湿意,像蜜糖般黏稠甜腻,“您看,林雅已经完全好了……”仿佛为了证明,她轻巧地抬起一条光洁的腿,足尖绷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诱
的弧线,展示着其间的力量与柔韧。裙摆因这动作滑落,露出一大截白皙细腻的大腿肌肤,在暧昧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些养伤的子……看不见主
,碰不到主
……快要让我疯掉了……” 她仰起
,双眸湿润,如同浸在春水中的黑曜石,闪烁着纯粹而炽热的光芒,那里面盛满了毫不遮掩的欲望与乞求。红唇微张,呵气如兰:“求求您…主
…赐给林雅一点快乐吧…我需要您…”她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灼
的温度,隔着西裤面料,若即若离地抚上他早已隆起、存在感惊
的灼热男
象征。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她自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腿心
处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谷急剧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蜜
,渴望着被彻底填满、彻底征服。
许先生垂眸,看着她眼中那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渴望,感受着她指尖大胆又卑微的撩拨,唇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满意的弧度。他享受这种彻底的支配感,享受这具完美身体对他毫无保留的献祭。
“我的小母猫…看来是饿得狠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力量,仿佛恶魔的呢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话音未落,他已猛地俯身,强壮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林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化为更加兴奋的战栗。她立刻像菟丝子缠绕乔木般,用纤细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一双长腿也自发地夹紧他结实的腰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和信任都付于他。她的身体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宽阔,肌
的硬度,以及那处即使隔着衣物也灼烫惊
的欲望源
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