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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队的陷落-新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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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队的陷落-新生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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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攫住了她,她仰起,喉咙里溢出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花在没有被直接触碰的况下就已汁水淋漓,提前达到了高

而客则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失态,直到她浑身脱力地瘫倒,才慢条斯理地进她湿滑的身体,享受她被快感软化后的紧致包裹,往往自己稍加动作就能迅速释放。

而对于楚涵,这仅仅是一场“侍奉”的开始。

因此,她承受的“工作量”远比其他繁重。

们络绎不绝,她均接待的客数量和时间长度都惊得多。

她每天都被来自双脚和身体内部的快感反复榨,体力与力消耗殆尽,到最后常常只能凭借本能张开双腿,或是条件反

地撅起部,大脑一片空白。  长时间的爬行,高强度、高频次的活动,这一切都让她开始感到小腿肌难以言喻的酸软无力,脚踝即使是爬行时的轻微支撑也会传来细微的、令不安的僵硬感和偶尔的刺痛。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弓正在慢慢变得扁平,足部的细小关节灵活在下降。

在无尽的凌辱与折磨中,楚涵的内心处,那一点点关于“”的证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成一个近乎偏执的奢望——她渴望再次“站起来”。  哪怕只是一瞬,哪怕只是挣扎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颤抖着站立几秒钟……

她想感受那种双脚重新踏实地面的感觉,那种重心回归身体中央的平衡感,那种象征着独立和自由的力量。

她知道,那仅仅是一种奢望,一种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可笑的执念,却又如同她在这片漆黑地狱中,唯一能够紧握住的微弱火光。

这个念成了她黑暗中唯一的光,尽管这光芒带着滚烫的灼痛。

它在她被侵犯至神智溃散时回响,在她清洗身上污浊时闪烁,在她因疲惫而无法动弹的间隙里疯狂滋长。

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隐秘的方式去“抗争”。

她发现了自己唯一能拿来易的筹码——这具被改造得能极大取悦男的身体。

在一次侍奉中,当一个客正如常玩弄她的双脚,欣赏她因此剧烈高的媚态时,她趁着短暂清醒的间隙,喘着气,用碎而卑微的声音哀求:“主…求您…扶着我…让我站起来…只要一会…一会就好…婢…婢会用这里…让您更舒服…”她艰难地挪动身体,暗示着更层次的奉献。

起初,客只是觉得新奇和好笑,带着一种戏耍宠物的心态答应了。

他们粗鲁地架起她发软的身体,她的双脚一触及地面,那汹涌的快感就让她浑身剧颤,几乎立刻就要瘫倒高

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抠进客的手臂,凭借一的意志力对抗着身体的反应,艰难地维持了那短短十几秒的站立。

那一刻,视野拔高的晕眩、重心回归的陌生感、以及那跪姿无法带来的、仿佛重新拥有身体的错觉,让她激动得几乎流泪。

尽管代价是随后更加疯狂的、几乎将她灵魂都抽的“回报”侍奉,但她却感到一种悖常的满足。

渐渐地,这件事在小部分客中成了某种隐秘的“趣”。

总有那么一些,在享受她身体的同时,也乐于

享受这种“赐予乞丐珍宝再亲手毁掉”的掌控感。

他们会答应她卑微的请求,扶着她体验那短暂的、颤抖的站立,看着她为此拼命压抑快感、努力维持平衡的艰难模样,然后再将她狠狠摔回地毯上,享受她因“感激”而更加主动、更加狂的侍奉。

“真是一条有梦想的母狗。”他们时常这样嘲弄着,拍打她的部。

楚涵咽下所有的羞辱,将每一次易都视为一次小小的胜利。

她不再像一团死般承受,而是开始学着运用技巧,用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去取悦那些愿意“施舍”给她站立瞬间的客

她把这当作一场绝望的训练,训练自己对抗快感,训练自己短暂驾驭这具身体,更是滋养自己那颗在绝望中愈发偏执的心。

她学会了用地面辨认时间和自己身体的退化进程,这是她在这片与世隔绝的牢笼里,除了那短暂的站立时刻外,唯一能感知到的真实。

每天清晨,她的膝盖最先触到的是自己囚室滑腻刺骨的瓷砖。

那种湿冷是缓慢渗骨缝的,像无数细小的冰针顺着髌骨往腿骨里钻,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她撑起身时,手掌能感觉到瓷砖接缝处硌的凹凸——这是她每天最初的清醒时刻,也是身体被迫适应的驯化起点。

膝盖与地面接触的地方会留下两个淡淡的红印,带着摩擦后的温热,需要半小时才会消退,仿佛是前一夜折磨留下的短暂烙印。

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变形,但晨起时,大腿肌会不自然地抽动,那种细微的颤栗,仿佛在无声地抗议即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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