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突然变得狂野,内部剧烈收缩,尖叫着达到高。我也随之释放,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感受着她内部的阵阵痉挛。
高过后,她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轻声说:"抱我去床上好吗?"
这个请求如此自然,仿佛我们是一对普通的侣。我将她抱起——她很轻,这些天甚至胖了一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躺在她身边。
她主动钻我怀中,
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前画着圈。
"如果...如果我一直这么听话,"她突然轻声问,"你会对我好一点吗?"
我低看着她。她的眼中没有了最初的恐惧和绝望,但
仍然有着不安和不确定。
"看你表现。"我故意冷淡地回答,但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
她似乎从这个动作中得到了鼓励,更加贴近我:"我会很听话的。比任何都听话。"
这一刻,我知道她已经被彻底重塑了。从反抗到接受,从接受到讨好,现在她甚至开始担心失去这种"稳定"的生活——尽管它是如此扭曲。
随后的子里,她确实变得越来越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体贴。她会在我回家前尽量整理好房间,用有限的条件让自己看起来更整洁,甚至学会了一些取悦我的技巧。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买回了外卖。吃饭时,她小心翼翼地问:"明天...可以帮我洗吗?
发好痒。"
这个请求如此普通,却标志着我们的关系进了新阶段。周六下午,我真的在浴室里帮她洗了
。她跪在浴缸边,
向后仰,我仔细地揉搓她的长发。泡沫顺着她的脖颈流下,经过锁骨,消失在胸前的曲线间。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沿着泡沫的轨迹下滑,抚摸她的房。她轻轻颤抖,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挺了挺胸,让我的触摸更方便。
"想要吗?"我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捏住已经硬挺的尖。
她点点,转身面对我,主动吻上我的唇。我们就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做
,热水仍然哗哗地流着,蒸汽弥漫整个空间。她的回应热烈而真诚,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满足的呻吟。
结束后,我甚至帮她吹了
发。看着镜中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我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普通的
侣,而不是绑架者与
质。
那天晚上,她主动提出了更大胆的请求:"可以...抱着我睡吗?就像那天午后一样。"
于是我第一次允许她整夜睡在我身边,而不是被拴在床脚。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呼吸平稳而安宁。
然而,这种表面的平静下,暗流仍在涌动。有时我会捕捉到她看着窗外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绪,但当我看她时,她又立即换上温顺的表
。
我知道她仍在计算得失,衡量逃脱的可能与现状的"舒适"。但长时间的囚禁和逐渐产生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已经让她产生了依赖。
一个雨夜,雷声再次炸响。她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主动钻我怀中,仰
吻我。我们在雷雨声中做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充满了投
和渴望。
当高来临时,她紧紧抱着我,哽咽着说:"只有你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这句话不知是绝望的认命,还是某种形式的归属宣言。但我能感觉到,这一次,她的身心完全投了这场
中,没有任何保留。
事后,她疲惫地睡去,脸上带着奇怪的安宁。我看着她沉睡的侧脸,手指轻轻划过她脖颈上已经淡化的淤痕。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雷声远去。台灯的光晕下,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柔和的影。我注意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或许在梦中,她不再是个质,而我只是个
她的少年。我们相遇在阳光明媚的校园里,没有绑架,没有囚禁,没有恐惧和屈服。只有青春期的悸动和懵懂的
恋。
但现实是,她仍然是我的囚徒,只不过现在的牢笼不再仅仅是这个房间,还有她逐渐产生的依赖和扭曲的感。
我关掉台灯,在黑暗中将她搂得更紧。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毫无防备地依偎着我。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我们互相需要,互相依赖,互相毁灭,又互相救赎。就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藤蔓,早已分不清是谁在束缚谁,又是谁在支撑谁。
而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时,这种危险的平衡将继续维持下去。在欲望与黑暗的边界,在与恨的
织中,我们将继续这场没有尽
的游戏。
但至少今夜,在雨声渐息的黑暗中,我们拥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