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置时,小马向我们眨了眨眼,是对我妈眨的?
还是对我眨的?
或者两者皆有?
不关键了,关键是我知道了上次视频的房间在哪,也怪不得他能设置好摄像,这就是他和我妈的巢了。
随后我们在二楼喝茶时,我总感觉那三楼的房间就在我们的正顶,那房间的地板似乎正渗透出一汩汩绿变质的,从天花板渗透而出,滴到我爸的顶,形成一顶黏煳煳的恶心的甩不掉的绿帽子。
我爸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个热、客气的年轻将会一次又一次的为我妈送上浓,为他送上无法拒绝的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