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公子……我还想要……”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透着一
撒娇的意味。
玉钗也附和着点
，她的手在我胸前轻轻画着圈“公子的宝贝……好厉害……”她的眼神里满是崇拜和迷恋。
我看着两
渴望的眼神，心中的欲望再次被点燃。我翻身将她们搂在怀里，吻上她们的唇，开始了又一
的缠绵。
烛火燃到只剩半截灯芯，昏黄的光晕在帐顶投下摇晃的影。
燕儿的葱绿裙摆缠在我脚踝，她蜷在臂弯里睡得正沉，睫毛上还沾着未
的泪，呼吸间带着满足的轻鼾。
玉钗的月白襦裙被揉成一团扔在床脚，她枕着我的大腿，指尖无意识地在我小腹画圈，蜜色的
肌肤泛着被汗水浸过的油光。
我捻起她散落的发丝绕在指尖，看着那截雪白的脖颈——昨夜被我咬出的红痕已经淡了些，却仍像朵倔强的花。
“你们俩在夫身边伺候最久，”我的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惊得燕儿睫毛颤了颤，“该知道她最软肋在哪里。”
玉钗的指尖猛地顿住，抬时眼底还蒙着层
欲的水汽：“公子是说……”她的喉结轻轻滚动，
瓣在我腿上不自觉地蹭了蹭，“要我们……帮你对夫……”后面的话没敢说出
，却在我点时，突然红了耳根。
燕儿不知何时醒了，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袖，指腹的薄茧蹭得发痒“夫她……最疼公子了。”她往我怀里缩了缩，
尖蹭过我的腰侧玉钗突然拍了下燕儿的手背“傻丫，这哪是疼，是把公子当孩子管。”
她转向我时，眼神亮得惊，“夫每月十五都要去后山祈福，那时只带我们两个伺候……”她的指尖往我腿间探了探，在欲望渐渐抬时，突然压低声音，“到时候我们把……”
话没说完，就被燕儿捂住了嘴。
小丫红着脸瞪她，却在我捏了捏她的尖时，软得像团棉花：“也、也不是不行……但不能让夫太难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在玉钗的瞪视下，点了点。
帐外的梆子敲了三下，远处传来更夫的吆喝。
我低吻了吻玉钗的发顶，又捏了捏燕儿泛红的耳垂：“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和她一起……”
两的呼吸同时
了，玉钗往我怀里钻得更
，燕儿则把脸埋进锦被，露出的脖颈红得像要滴血。
烛火突然“噼啪”
了个灯花，照亮她们
缠的指尖——不知何时，玉钗的手已经握住了燕儿的，两的指缝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
看来这盘棋，又多了两枚贴心的棋子。我望着帐顶晃动的流苏，突然想起秦默娘总
穿的红色褙子，和她系在腰间的那枚羊脂玉扣。
等拿下她那天，定要亲手把那玉扣，系在更销魂的地方。
第8章 调教默娘
晨露还凝在山道的石阶上时，秦默娘的红色褙子已掠过第一丛野菊。
她的裙摆扫过
叶的声响很轻，却掩不住腰间羊脂玉扣的碰撞声，每走一步，那丰腴的瓣就在布面下漾开柔
，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母亲慢点。”
我伸手去扶她，指尖刚触到她的腰侧，就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红色的
袖滑落，露出半截皓腕，那里的肌肤比山涧的泉水还要莹润，腕骨的弧度被丰腴的皮
衬得格外诱。
她转身时，领的盘扣松了颗，露出的沟在晨光里泛着细腻的白。
“怎么总盯着我看？”
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清冷，却在低整理衣襟时，让我瞥见她尖在衣料下的廓——饱满得像熟透的桃，隔着层薄布都能感受到惊的分量。
我喉咙发紧，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石壁上“妈妈，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秦默娘的瞳孔猛地收缩，红色褙子下的身体瞬间绷紧。她试图抽回手，峰却因此在我手臂上撞出柔软的触感，带着惊的弹
。
“真是糊涂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山风，却在我凑近时，呼吸了半拍，鬓角的碎发被风吹到沟里，搅得心发痒。
“我没糊涂。”
我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瞬间僵硬的身体“我想要你，一直都想。”
指尖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她浑圆的瓣上轻轻捏了把，那里的感柔韧得像上好的丝绸。
秦默娘突然用力推开我，红色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的胸剧烈起伏，峰在布面下抖出诱的弧度，羊脂玉扣陷进那片柔软，压出浅浅的红痕。
“再胡言，我便不认你这儿子了！”
她的声音发颤，却在转身时，故意挺了挺胸，像是在掩饰慌。
看着她踉跄远去的背影，我攥紧了拳。
那丰腴的身段在山道上扭动，瓣每一次起伏都像在挑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