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她吐出舌,用力吸一
,说:“十八岁,中学毕业的时候。”
我让她停止,示意她用手。我说:“这么晚?那你不成了学校最后的处?”
她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校,接触男生的机会特别少。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毕了业,我上网约了东京的一个大学生。我们见面,就是
旅馆。见到他,我相当意外,
比我想象的帅多了。这么帅的男孩答应跟我见面,我很得意,发誓要好好表现,争取发展成男朋友。”
我说:“结果呢?”
信子说:“我主动付房费,他说,以后我会加倍还给你。一进房间,他不脱衣服不洗澡,掏出家伙就让我舔。我没有经验,牙齿咬着他。他痛得怪叫,叫我快脱裤子。我刚脱完,他就顶进来,男体上位式。我紧张得喊起来,他让我闭嘴,我还是喊。他说:‘你不是说没有经验吗?这么会喊,你的经验丰富着呢。’他横戳竖戳,几分钟就泄了。我以为他还能再来,等他。我碰到他软塌塌的
茎,心想,怎么还不硬回来?他不吭气,我盼望他说点什么,夸我漂亮啊,夸我的
房我的
唇什么的。我说:‘完了?’他脸黑着,澡都没洗就溜了。
我说:“所以,你的初体验不是美好的经历。”
信子说:“你说得对。我只是庆幸,我成功处,我成了
。”
我再也支撑不住,对她说:“好了,我们上床吧。”
我擦身子,赤条条地回房间,坐在床上等她。她出来,穿了围胸浴巾,摘下浴帽,抖抖一
秀发,整个
光鲜亮丽。她坐下来,打开电视,说:“有成
频道,免费的,要不要看?”
我搂住她,吻她的后颈,说:“我都快支持不住了,哪里需要什么调剂?”
她说:“让我先看看,说不定有我的片子。”
我不给她机会,将她推倒,解开她的浴巾。她的房不算丰满,
和
晕呈
红色,
道的毛发茂盛。我说:“该我了。”说完,分开她的大腿,顶开她的
唇,细细端详里面的
幽,嘴唇落下,封住了她的出
。
她扭动腰肢。待她足够湿润,我架起她的双腿,腰子一沉,长驱直。
她的身体传出体流动的滋滋声,对我,是目下最动听的音乐。
她没有呻吟,眼睛闭着,脑袋轻微摆动,时不时拱腰接住我下落的身体。我希望弄得她翻白眼,希望看到她身体痉挛,希望听到她吐秽语。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转念一想,我是谁?普通百姓。我面对的是一位职业
工作者。凭我几下子,想带她向高
迈进,想让她失态,太看重自己了。我能做的,是从这个美丽的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突然冒出一句:“你可以演片。”
我说:“哪里敢。男优的持久力属于超。”
她说:“别信那一套。拍电影靠剪接。你仔细看的话,是不是见过一个演员长两个不同颜色
的茎?一个镜
里的腿毛少,一个镜
里的腿毛突然增多?你可以试试看嘛。”
我说:“我变不出那么多花样,天上飞,地下爬,不是的。”
她说:“只要让动
,一个花式足够。”
我说:“你是说,我不比男优差?”
她说:“差尺寸。^.^地^.^址 LтxS`ba.Мe”
这话够泄气。我了。
半夜醒来,我上了趟厕所,回到床上,听到信子说:“睡不着?”
我给吓了一跳,说:“不是,昨天喝多了。你呢,睡不着?”
她说:“嗯。我习惯一个睡,睡自己的床垫。出去拍外景,我要么通宵不睡,要么只睡几分钟。坐火车也睡不着。”
我脑中的雾气消散,想,我也不睡了。机会难得,多聊聊。
我躺下来,腾出一支手,搂住她,说:“我陪你吧。你睡不着,怎么打发时间呢?”
信子说:“想事,想很多事
。”
我问:“比如什么?想家里?”
她不接腔。
我说:“你拍的片子摆在外卖,不怕你父母跟别的亲
认出来?”
她说:“不怕。现在出的片子太多,孩子太多,拍戏还要化浓妆,化妆的套路差不多,咋一看,我们长得差不多。所以,我很难被
认出来。还有,我一直跟父母联系,逢上过年过节,我会回家,跟家
一起吃饭,一起看去御花园看樱花。他们要是知道,不会假装,一定会问个底朝天。心里
,我希望他们发现,让我有机会解释,搬走我心里的一块大石
。”
我问:“你朋友呢?”
她说:“不知道。我的个,
的朋友本来就不多。哦,有个
往过的男朋友,他先看到我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