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亲一下,被亲的部位抖动一下,散发热气。查到她的隐密处,浓密的毛已被
体沾染。我一动不动,似乎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慑。
我丢下电筒。她说:“怎么,不看了?”
我说:“光看不做非君子,是我们中国的老孔说的。”
她笑起来,床垫跟着晃悠。她问:“老孔是谁?”
我说:“孔子,本
都知道。”
我握着茎,
搭着她的
道
,她的身体抽动。我猛地戳
,她嘶地叫一声。我整个拉出来,
在
摆动,又
戳进去。
来回几次,她不让我的茎全拉出来,说:“别,别,停在里面,停在
子上,搅,用力搅。”
她的身体扭曲,扭成弓形,接下来,全身绷直,一动不动。我停止动作,俯下身,摸到她的脸,问:“你,还行吗?”
她呜呜叫着,近在耳边,又远在天外。
我开始缓缓扭动,她的身体痉挛,她开始啜泣。
后,我想拔
出茎,她说:“再等一等。”
后,保险套膨胀,好像你的
茎变大,我的快感随着增高。
等她安静下来,我吻她的脸。她的脸湿漉漉的,冒起热气。我想,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炯炯发光。
我说:“有感觉吗?我的和美。”
她搂紧我,说:“我身体像是裹了个火球,横冲直撞,激起道道暖流。过一下,每个部位像是被一条绳子串起来,绳子一下一下跳跃,像音符的律动,带着色彩的音乐在奏响,动听极了。我感觉太好了,好像从天堂归来。”
如此美妙的语言,如此丰富的联想。我不过做了一个动物能做的几个肢体动作,经她一说,我觉得自己从事的是经天纬地的大业,我原来不止是贪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