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沈钰竹即将攀上高峰,老者却突然收回了所有动作:“哦?看来,陛下的身体还需要慢慢调理…”
“啊…不要停…”沈钰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现在还不行。”老者继续挑逗着她,时不时给予一点快感却又立刻撤回,“陛下的龙体要紧,不能太过放纵。”
一次次被推向边缘又被强制拉回的折磨让沈钰竹几乎发疯,她那平里端庄优雅的面容此刻早已经染上了浓浓的
欲,樱唇微启,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求你了…让我去吧…”她终于忍不住开恳求,全然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
老者摇摇:“还不是时候,等陛下完全适应了我们的治疗方案再说。”
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地把玩着这位九五至尊的身体,看着她在欲海中沉沦挣扎,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沈钰竹也只能咬着嘴唇默默承受这份甜蜜的煎熬,眼角滑落的清泪正在无声诉说着内心的渴求。维持着这个流程,这之后的每天那位老者都会按时出现在这里,为沈钰竹服用那特质的“安胎药”,随后再用独家的手法进行所谓的“安胎疗养”,沈钰竹的身体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经达到了极限,体内的欲火高涨,她的脑一片空白,此刻只想不顾一切地将所有欲望发泄出来。
时间一转已经来到了第三天夜,经过这几天的“安胎调教”,沈钰竹已经对那特殊的“安胎药”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就连腹中的阵痛也开始规律
发作,只有饮下那些浑浊
体才能缓解,逐渐养成了
喝
的渴望和习惯,甚至已经离不开
的味道。此时,依旧处在密室中的沈钰竹双眼迷蒙,浑身燥热难耐。
“药…我要喝药…”她喃喃自语,雪白的玉腿难耐地相互摩擦,经过三的禁锢与撩拨,她的理智已被燃烧殆尽,只剩下一具饥渴的躯壳。
当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时,沈钰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老者端着那碗熟悉的白色体走近,喉咙不禁滚动了几下。
“今天可以多喂陛下一些。”老者慢条斯理地说着,随后便用汤匙舀起一递到她唇边,这副场景这几天已经上演了许多次。
“唔…还要…我还要…更多…”沈钰竹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舌主动缠绕住银匙不愿松开,她的神
智已有些模糊,只知道本能地追寻那让她痴迷的味道。
待到整碗体都被她饮尽,沈钰竹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空虚感,从身体各周蔓延至灵魂
处。随后,老者便开始了例行的按摩,每一根手指都在她身上点燃欲火,沈钰竹那些敏感之处被若有若无地擦过,引得她不住战栗。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她在心底哀求着,却被一波波累积的快感得节节败退,这三天来从未得到释放的身体愈发敏感,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能让她险些登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际,老者又一次残忍地停下了动作,沈钰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要停…不要停…求你…求求你…让我去吧…我真的不行了…要死了…求求你…”
“下次再来为陛下诊治。”故意没有理会沈钰竹的哀求,说完这句话,老者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具欲求不得的胴体在黑暗中煎熬。
“不要走…不要走…”沈钰竹躺在床上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陷了对方设下的陷阱,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第二天的治疗时间还未到来,她就已经开始期待那熟悉的味道和触感。
漆黑的夜幕笼罩着密室,沈钰竹陷了一场诡异而罪恶的梦境。她看到自己跪伏在地上,舍弃了权利,舍弃了皇位,向满清余孽卑躬屈膝宣誓效忠的模样,而在角落里,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站立——正是她的夫君宋钧。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宋钧的声音里充满痛苦与失望,他英俊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一向温柔的目光此刻变得锐利如刀。
“我原本以为你只对我这样…没想到…”沈钰竹羞愧地低下,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
处竟然涌现出一种异样的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不断地分泌蜜
,将身下的地板濡湿一片。
“陛下明明是大夏的帝,却在这里做着比最低贱的娼
还不如的事
…”宋钧一步步
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剜割着沈钰竹的心。
然而这种被戳穿的耻辱感却让她越发兴奋,她甚至开始幻想着如果宋钧目睹自己每天接受那些靡治疗时的表
——被强迫灌下腥臭
体,被玩弄至濒临崩溃,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真是个的
啊,天天和我进行的那些
戏,也满足不了你吗?”宋钧最后的话语如雷轰顶。
那一刻,沈钰竹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的双腿不受控
制地夹紧摩擦,尖也因充血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