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特征,倒是很好的隐藏了沈钰芩的身份。
“来啊…谁敢要了本宫…”她的声音刻意压低,混杂着蛊惑的意味。
不多时,几个值勤的士兵发现了这个奇特的装置,他们好奇地凑近,发现居然能看到一张致的嘴
,而且那从嘴里伸出的灵活的舌
,还在不断舔舐着嘴唇,分明是在邀请。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一个老兵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想要就进来…不用担心身份…”沈钰芩轻声诱惑着,“只要…用下面的棍子填满本…我就好…”
士兵们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没知道这里面是谁,这种未知的身份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管她是哪家娘们,能让我们爽就行!”很快便有
把持不住,解开裤子冲了上去。
“慢着…”沈钰芩抿嘴笑道,“难道你们就不关心我是谁吗?”
她报出了几个与自己身份有关的信息,虽然暗示了自己的身份,但声音经过伪装很难辨认,这让参与者既隐隐约约猜测到她的身份,又无法完全确认,反而心里更加刺激。
“我可是等着诸位将士老爷们宠幸呢…”她说着,还故意扭动了几下浑圆的部。
士兵们哪里还忍得住?顿时七手八脚地扑了上来,有迫不及待地从前面对着她的小嘴挺进,有
则从后方进
了她的l*t*x*s*D_Z_.c_小
o_m。
“唔!”沈钰芩闷哼一声,感受着前后两处同时被填满的快感。
这一刻,没有再关心她是谁,也许是青楼的花魁,也许是大户
家的贵
,又或者是……堂堂的公主殿下!这种匿名的放纵也让沈钰芩感到格外畅快,尽
释放着内心的野
。
木箱轻微地震动着,很快便传出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啊…用力…
不要停…噢噢噢!!”
沈钰芩就待在木柜里,被这些粗鲁的士兵不断侵犯,一直到第五的黄昏,木箱中的沈钰芩已经意识模糊。她的身躯仍在机械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侵犯,但却显得十分疲惫。她的嘴唇也已经红肿不堪,长时间的
喉让喉咙火辣辣的疼,但从
不断流出的蜜
显示她依然沉醉其中。三个小
都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随着士兵进出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
靡水声。
“唔…还要…再来…”沈钰芩神智不清地说着,早已忘记了时间的概念。
不知疲倦的索取让她的腰肢酸软,膝盖也被磨了皮,但她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像一只发
的母兽般迎接一次又一次的侵
。从最初的军官,到后来的普通士兵。所有
都排着队来享用这个神秘的
。没
知道这个
的尤物就是尊贵的公主殿下,而她也乐在其中。
“,这骚货真他妈耐
!”
“老子都了三次了,她居然还在要!”
士兵们议论纷纷,惊叹于沈钰芩的承受力,而在他们眼里,这个不知身份的早已成为了纯粹的泄欲工具。沈钰芩的意识在清醒与迷
间徘徊,每当她快要晕厥时,新一
的冲击就会把她拖回现实,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思考不了。
夜,营地静谧无声
沈钰芩终于趁无之际悄悄打开了柜门,粘稠的白浊
体在月光下泛着
靡的光泽,在地上几乎积成了一个小池,她踉跄着爬出柜子,长时间的跪趴姿势让她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憋了许久的尿意再也忍不住,她蹑手蹑脚地摸向军中茅厕,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赤的身体上,映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哗啦”——不远处传来群
谈的声音。
有来了!
慌中,沈钰芩迅速钻进了最里间的坑位,“砰”地关上门,黑暗中她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这副狼狈的模样,若是被来
看见,那后果不堪设想。
“吱呀”——茅厕的门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借着透进门缝的微弱月光,她看见至少有三四个士兵结伴而来,他们并未察觉角落里的异样,各自找了位置掏出开始解决生理问题。
“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臊臭的气息充斥着整个茅厕,却让刚刚经历了五狂欢的沈钰芩莫名兴奋。
沈钰芩小心翼翼地撩起一条腿,让自己也能得到解放,温热的体击打在木板上,发出细微的声
响,她努力控制着力道,生怕被外面的发现。
“这鬼天气,冷死老子了!”一个士兵抱怨着。
“可不是嘛,明天得找个暖暖身子…”另一
猥琐地笑着。
他们的污言秽语传耳中,沈钰芩却觉得异常刺激,她甚至想象着如果被发现会是什么
景,下身不由得又开始湿润。就在她即将达到高
时,一个士兵竟然走向了她所在的隔间,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哐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