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具被抽掉了骨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坐进沙发里。只坐了半个
,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目光被迫在我赤
的胸
和他自己那
露的、剧烈颤抖的器官之间来回移动。每一次视线扫过我的胸
,他的身体都会绷紧一分,那器官也会随之跳动一下;每一次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感又会让他痛苦地闭上眼,但立刻又被我冰冷的命令声
得睁开。
“保持住。”我的声音平板,像在宣读实验守则,“看着。记住它硬起来的样子。记住这种感觉。”
房间里再次陷死寂。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
风箱般的喘息声。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混合着酒
味、汗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周凯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持续地、高强度地紧绷着。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瘦削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廓。额
的汗水汇聚成小溪,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扶手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
碎,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他的目光,在我胸和他自己那
露的器官之间机械地、痛苦地移动着。眼神里的恐惧和羞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持续的煎熬而变得更加浓重。但渐渐地,一种新的、更
的痛苦开始浮现——疲惫。极度的
神紧张和生理刺激带
来的巨大消耗,开始侵蚀他紧绷的神经。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原本笔直挺立、青筋贲张的器官,开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那绷紧到极致的硬度,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懈。顶端那紧紧闭合的小孔,也极其轻微地松弛了一丝。它依旧挺立着,但那种如同箭在弦上的、炸
的张力,正在以
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极其缓慢地流失。
就像一根被持续用力拉紧的皮筋,开始不可避免地走向松弛。
五分钟左右。
那变化已经变得明显。它虽然还保持着勃起的角度,但茎身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如铁,青筋的贲张也减弱了,整体呈现出一种“疲态”。它在灯光下的颤抖,也从之前那种高频的、应激的抖动,变成了更缓慢、更无力的晃动。顶端甚至渗出了一点极其微小的、透明的
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周凯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眼神里的痛苦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取代!他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正在“泄气”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一种即将再次失败的恐惧!他猛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的力量去阻止那不可避免的“软化”,身体因为用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
“废物!”我的声音如同惊雷,猛地炸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才几分钟?就软了?”
我的斥骂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最后一点试图挽回的努力。他身体猛地一僵,夹紧的双腿无力地松开,眼神彻底灰败下去,充满了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那露的器官,似乎也感受到了主
的绝望,以更快的速度萎靡下去,硬度
眼可见地减弱,角度也开始微微下垂。
“看着它!”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看清楚!这就是你!三分钟都坚持不了的废物!那个骂你的没说错!你就是不行!”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准地刺向他最
的伤
。他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从沙发上滑落。
“睁开!”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戾,“不准闭眼!看着它怎么软下去的!记住这感觉!记住你这副没用的样子!”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绝望地睁开眼,看着自己那正在迅速失去硬度、变得有些“垂丧气”的器官。那眼神,如同看着自己正在死去的尊严。
“想让它硬起来?”我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冰冷的、蛊惑般的磁,“想让它像个真正的男
一样,撑得
住,挺得久?”
他涣散的眼神里,因为这句问话,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风中残烛。那是被反复羞辱和折磨后,仅存的一丝本能渴望——对“正常”的渴望,对摆脱“废物”标签的渴望。
“那就给我撑住!”我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雷霆般的命令,“用你的脑子!用你的意志!给我命令它!让它硬起来!不准软!”
“看着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指向自己赤的、
褐色的
尖,“看着它!想着它!想着怎么用它!想着怎么让它爽!怎么让它离不开你!”
我的话语充满了扭曲的煽动,试图用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征服欲的暗示,强行唤醒他正在消退的生理反应。ltx sba @g ma il.c o m
“不准移开视线!不准想别的!就看着这里!想着怎么征服它!”我的声音如同魔咒,带着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