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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小姨:私密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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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小姨:私密授课(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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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住了原本的灰尘味。这味道让我安心,像回到了熟悉的医院环境。无菌。安全。专业。

我把那瓶高度白酒放在茶几上。不是用来喝的。是壮胆,也是…消毒?或者,仅仅是一个仪式感的道具。

然后,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大多是色、款式简单的衣服。手指在一排衣架上滑过,最终停在一条黑色的、真丝质地的吊带睡裙上。这是很多年前买的,几乎没穿过。太露,太…不像我。但今晚,它是最合适的“教学服”。

我把它拿出来,抖开。冰

凉丝滑的触感滑过指尖。吊带很细,领开得很低,裙摆只到大腿中部。我把它平铺在床上,像展开一件即将使用的手术单。

接着,我走进狭小的卫生间。打开淋浴。热水冲刷下来,蒸腾起雾气。我洗得很仔细,用医院带回来的强力抑菌洗手,从发丝到脚趾缝,每一寸皮肤都反复搓洗。没有欲的撩拨,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清洁程序。这具身体,即将作为“教具”展示,必须保证绝对的“无菌”状态——心理上的无菌。

身体,站在雾气朦胧的镜子前。我抹了点最基础的润肤露,让皮肤不至于太燥。然后,拿起那件黑色的真丝吊带裙,套上。冰凉的丝绸瞬间贴合皮肤,勾勒出胸部的廓,腰腹的线条,裙摆下光的大腿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镜子里的,陌生又熟悉。苍白的脸,带着青影的眼,刻薄的嘴角,配上这身近乎色的装扮,形成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反差。没有妩媚,只有一种冰冷的、献祭般的决绝。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不是诱惑,是展示。是解剖。

我走到客厅,没开电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的呼吸声,和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时间还早。我坐在刚擦过的沙发上,沙发皮面冰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真丝裙光滑的表面,等待。

手机响了。是我姐林芳。

“红啊,小凯过去了没?我让他六点半就出门了,应该快到了吧?真是麻烦你了,好好开导开导他…”

“嗯,知道了姐。放心。”我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

挂了电话。没多久,门铃响了。

“叮咚——”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吸一气,那混杂着酒、真丝和我自己体味的复杂气息涌鼻腔。起身,走到门后。没有立刻开门。隔着猫眼,我看到周凯局促地站在门外楼道昏暗的光线下。他低着,双手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袋里,肩膀缩着,像只等待被宰的鹌鹑。

我拧开门锁,拉开一条缝。

“小…小姨。”他抬起,眼神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垂下,盯着自己的鞋尖。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抿得死紧。

“进来。”我侧身让开,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

他像受惊的兔子,几乎是贴着门框挤了进来。一进门,他显然被房间里弥漫的浓烈酒味和刺眼的白光弄得愣了一下,脚步有些迟疑。

“把门关上,反锁

。”我命令道,自己已经转身走向沙发。

他依言照做,门锁“咔哒”一声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以及那令窒息的安静和刺鼻的酒味。他站在玄关那里,手足无措,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我。大概也闻到了我身上不同于医院消毒水的、真丝和润肤露混合的、更化的气息,这让他更加不安。

“站那儿什么?过来。”我在沙发中间坐下,双腿叠。黑色的真丝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更多光洁的皮肤。我没有刻意遮掩。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极其缓慢地、一步一挪地走过来,在离沙发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像个等待训斥的小学生。

“坐。”我指了指旁边的单沙发。

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半个,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睛死死盯着茶几上那瓶没开封的高度白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的“咔哒”声和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都绷紧了,紧张和恐惧像实质的雾气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残存的、属于“小姨”的柔软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不耐烦。废物。连面对都不敢。

“抬起。”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凝滞的空气。

他浑身一哆嗦,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下。目光终于不可避免地落在我身上。当他的视线触及我穿着黑色真丝吊带裙的身体时,瞳孔猛地收缩,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一种难堪的涨红,呼吸都停滞了。他飞快地移开目光,死死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金子。

“看着我。”我加重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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