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金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了夜晚的宁静。
雄嗔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还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沙哑。
柳金雀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浑身沾满了各式
体。她的
发凌
不堪,上面还挂着几滴
涸的
斑。那张平时
心修饰的脸蛋此刻遍布泪痕和各种体
的痕迹,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声音因长时间的而略微嘶哑,‘总要让本宫知道...知道是谁...’后面的话语越来越轻,几乎成了耳语。
雄嗔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呵,娘娘是在开玩笑吗?我若告诉你姓名,你不马上派来砍了我的
?’他嘲讽地道,‘再说,像你这样高贵的身份,怎么会记住一个低贱太监的名字?’
说完这句话,他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柳金雀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那身影完全融黑暗,再也看不见为止。她缓缓收回视线,低
看向自己的身体。
此刻的她可谓凄惨至极。丝绸寝衣已经损不堪,几缕布料无力地挂在身上。她的
发被汗水浸湿,一绺绺黏在脸上和脖子上。原本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和掐痕,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淤青。胸前的双峰依然在断断续续
地渗出汁,沾湿了本就狼狈的衣衫。
然而,尽管外表看起来如此狼狈,她的脸上却挂着一种奇怪的表——既有委屈的泪水,又有餍足的神
。那是一种矛盾却又和谐的美感,诉说着一个事实:她虽被粗
对待,但身体确确实实地得到了满足。
柳金雀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依然安稳,孩子安然无恙。她松了一气,随后又苦笑起来。
她的另外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过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雄嗔的气息。那触感粗糙而有力,与她平时熟悉的细软指尖完全不同。一想到刚才自己是怎样臣服于这个陌生的胯下,又是如何被他
弄得欲仙欲死,一种莫名的
绪在心底蔓延。
‘这就是我的宿命吗...’她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做一个被玩弄的玩物...’
巨妖僧,玩转后宫-高
之后的柳金雀
但奇怪的是,这个念并没有让她感到痛苦或愤怒,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释然。多年来作为贵妃的
子其实枯燥乏味,除了应付那个无能的皇帝,她几乎没有真正的生活。而现在,至少她找到了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月光依旧皎洁,照亮了这片荒芜的庭院。柳金雀独自一坐在地上,默默感受着体内尚未完全平息的热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过度使用的疲劳和隐隐的期待。
雄嗔蹑手蹑脚穿过曲折的宫廊,借着月色掩护前行。他走得悄无声息,身形如同夜间的幽灵。多年的江湖生涯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即便在这皇宫处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拐过一座致的月亮门,迎面撞见一个
影,险些相撞。
‘哎哟!哪个混小子走路不长眼...’雄嗔本能地低咒,随即认出了来,‘原来是随心小兄弟。’他恢复了低沉的公鸭嗓,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随心一脸焦急,看到他时先是一喜,继而板起脸来:‘你这家伙,不是说过别走远吗?这都去哪里疯了?’他的眼睛在雄嗔身上逡巡,似在搜寻什么不妥之处。
雄嗔泰然自若地耸耸肩:‘半夜饿醒了,出去找点吃的。’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同时悄悄观察周围环境,确认没跟踪。
随心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眉紧蹙:‘你确定只是去找吃的?’他的目光停留在雄嗔略显凌
的衣襟上,‘而且,你怎么走得这么远?不是让你就在附近转转吗?’
雄嗔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显:‘睡得太沉,醒来
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挠挠,故作憨态,‘有什么事吗?’
随心叹了气,神
中多了几分无奈:‘得了,别装糊涂了。’他拉着雄嗔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皇后娘娘找你,速速随我去见驾!’
提到皇后,雄嗔的心猛地一跳。他刚才确实太过放纵,万一这事被发现...想到这里,他的腿都有些发软。但转念一想,这宫大院里他还能跑去哪?与其冒险逃跑,不如坦然面对。
‘唉,知道了。’雄嗔故作沮丧,跟随心往前走,同时不忘打听,‘娘娘找我何事?’
随心摇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奉命前来寻你。’他加快步伐,几乎是拖着雄嗔前进,‘总之你自己小心应对便是,千万别惹恼了娘娘。’
两七拐八绕,穿过几重庭院,终于来到目的地。雄嗔抬
望去,只见一座宏伟的建筑群矗立前方。
那座宫殿名为栖鸾殿,乃是皇后居住之所。整座宫殿气势恢宏,规模庞大。正中央是一座三层高的主楼,檐角高翘,斗拱错,琉璃瓦在月光下熠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