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手腕有些隐隐作痛。大概是昨天夜里风凉,寒气侵袭所致。
杨华前几天经常出门,为了不引起怀疑,今天一天都打算留在家中。自然是很快发现了阿柳不对劲。往她脸颊像饱满的桃子,总是红扑扑的,葡萄一样的圆眼睛也会四处张望......总之,不需要刻意观察什么,就能捕捉到她频繁的动作。
但是今天醒了以后,她磨磨蹭蹭地洗脸,换衣服,不说话也不笑,还总是蹙着眉,没
打采的。
“诶?”杨华在旁边观察了半晌,伸手拉住她的袖子,“这是怎么了,阿荆。”
.....,看起来惨兮兮的。
刚换上的罩衫袖子宽大,他轻轻拉着也不妨碍她动作,于是她索把手腕伸过去给他看:“手疼。”
只是伸出手,阿柳便后悔了....手腕白白的,什么也看不出来。而且两
好像还没熟到这个地步,有点像撒娇了吧?他会不会觉得太胡闹了....
杨华也愣住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叫侍候的丫鬟们过来。
“夫昨天受伤了?怎么也没
报上来。”
丫鬟们也被问住了,年长些的嬷嬷推测道:“夫不像是被锐器划伤的,但却感到疼痛,许是筋骨有损伤,昨天夫
为制香膏忙了许久.......”
话没说完,杨华与阿柳对视一眼,彼此都知道了。阿柳最清楚她没有磕碰到,也没有划伤,现在杨华这样煞有其事的样子,只让她更觉得为难,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闯祸的场景。
至于杨华,他看着她缓慢但大力地把右手连带袖子从他手里抽出,还背到了身后,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他一不小心笑出来。
他没说什么,背过身出门去拿了些东西,回来的时候零零碎碎拿了一大盘东西。
阿柳就这样看着他拿巾子包住她的手腕,然后烧艾灸条热敷。
柳瑶荆眉眼都拧起来,艾条的气味是在不算好,他却连眉都不皱一下,跟没有嗅觉一样。艾条烧起来烟熏火燎的,而后,一
的暖流从手腕处传来。
云雾之中,柳瑶荆看他的五官有些模糊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有说不出的悸动。
太安静了....没有讲话,她觉得自己要烧着了,手腕热,心里也有莫名的热流,搅得她全身都不自在。
“好,好了吧”?? 柳瑶荆想叫停,“已经不痛了。”
杨华也有些恍惚,他什么防护都没,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吸进许多烟尘,脑袋晕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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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治疗进中国,请给出我原理
杨华:把痛觉神经烫死了!
10
早上这么一出后,杨华熬到早膳结束,立马一溜烟跑了。阿柳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她顾不上想这些,艾条给她带来的冲击力大得多,让她总感觉晕乎乎的。
只是还没给她太多时间反应,下就来报:“侯府少夫
来了!”
院子里的顷刻作一团,窃窃私语,消息灵通的说这位本来就是柳家叁小姐,也有
说从未
柳瑶荆这才想起来,前些天送去侯府一封信,她还想等着姐姐回拜帖,或者给她回信呢!没成想直接来府上。
“这...我...我的衣服还没换,”?? 她还穿着早上的常服,一上午过去被她弄得皱皱,
发也
糟糟的。如果是以前,她们姐妹间经常见面,狼狈许多的画面也有。可是姐姐出嫁一别,好多年没见,好不容易重逢,却是这副样子,阿柳心中难堪。
那位年长些的管事挡在她身前,道:“你们两个,快伺候夫回卧房梳洗,你俩留在前厅和我一起招待侯夫
,其余
都散了吧,都回去
活。”
她的语气坚定,声音急促但有条不紊,每个都
安排好了,柳瑶荆有种她在给自己撑腰的感觉,底气都变多了!
管事用眼神严厉制止了其他,转
看到阿柳还有些走神,只好边推着她边轻轻说:“夫
放心去换衣裳吧,这边我看着。”
阿柳被那两个丫鬟簇拥到卧房,佯装平静地选了衣裳。这件也是为新婚做的,橙红色的衣衫上用金线绣的桂花,裙摆繁复,衬得整个金光灿灿,当时试衣的裁缝夸说?? “比宫里的娘娘还要气派”。阿柳心说好笑,满屋都没
见过宫里的娘娘呢。
现下,小丫鬟都看呆了,说她穿上简直艳若桃李。她们这位夫年纪小,穿正红或者
红色容易显得老气,浅色又不够庄重,这件橙红色调色恰到好处,既不俗气,又华美异常。
阿柳想的是另一件事,裙子已经不新鲜了。倒是刚才那位管事,似乎是丫鬟中较为年长的,但也不过叁四十的年纪。她心中的管事嬷嬷都是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的,所以她起初没有把这位管事也当作嬷嬷,她平时也没那么起眼。刚才她的沉稳、威严、关照,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