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创造出来的生命——如果不是我主动让出了播种权的话。
“而且啊…”她接着说,”你能感觉到最处那个硬硬的东西吗?那就是宝宝的
。你现在相当于在顶着他的脑袋做
呢。”
我试着一点,确实能
感受到一个硬邦邦的凸起。这个发现让我既心疼又变态地兴奋——我正在用自己渺小的茎,触碰着一个不应该存在的生命。
“老公,你现在的表真好玩。”小瑶笑道,”一半心疼,一半兴奋。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下贱?明明妻子肚子里怀着别
的孩子,却还在这里自欺欺
地享受。”
我没有辩解,因为她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懦夫,明明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却选择了最软弱的方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播种,还要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份”恩赐”。
“来,摸摸这里。”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觉到了吗?宝宝在踢你呢。”
确实,我能感受到手掌下传来的轻微震动。那种生命力的跃动让我既惊叹又嫉妒——同样是男的种子,为什么他的就能成长为一个独立的生命,而我的却只能在外围徘徊?
“啊…老公…快一点…”小瑶开始发出呻吟,”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让我高。不过别太
,记得保护好宝宝。”
我加快了速度,但每次都不敢太过用力。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更加凸显了我的卑微地位——就连在妻子体内驰骋的权利,都要顾虑另一个男
播下的种。
“真乖,就是这样。”小瑶表扬道,”你永远都这么体贴,这也是为什幺小李放心地让我来’奖励’你的原因。他说你是最可靠的守门,永远不会威胁到他的种。”
这句话刺痛了我的心,但同时又让我更加卖力。是的,我就是个守门,守护着别
播下的种子,确保它能够平安长大。
“慢一点…”小瑶轻声叮嘱,”不要打扰到他…”
我谨遵指示,放缓了节奏。但内心的煎熬却愈发强烈。每当我想象那个在我妻子子宫中成长的生命,那个本应由我播种却终究与我无缘的婴儿,一强烈的愧疚感便会袭上心
。
“爸…妈…”我脑海中浮现出远方父母的面容,”对不起…”
我知道他们若得知此事,一定会心碎不已。他们养育我几十年,教会我做,却想不到我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允许他
占有自己的妻子,甚至还为此感到兴奋。
“老公,你怎么了?”小瑶察觉到我的绪变化。
“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就是在想一些事…”
“别想太多,”她安慰我,”今天是你的生,应该开心点。”
确实,我应该珍惜当下。虽然不能内,但至少还能享受到与妻子结合的欢
愉。这种特权并非都有,我应当感恩。
随着快感的积累,我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冲动。小瑶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温柔地说:”要到了吗?
在我肚子上好不好?让宝宝也感受一下贱狗的温度…”
这个提议让我更加兴奋,同时也更加痛苦。是的,我只能将自己的涂抹在孕育他
的子宫外壁上,而永远无法将种子播
那个圣地。
“嗯…”我点答应。
最后的冲刺中,我努力想象着那个在我妻子腹中成长的生命。那是一个完美无瑕的胚胎,承载着小李的基因和妻子的。而我,则是这个神圣进程的旁观者,一个永远无法跨越雷池的局外
。
“我你,老婆…”我在即将达到高
时表白。
“我也你,老公。”她回应道。
伴随着一声闷哼,我将积蓄已久的数
在了她隆起的腹部。那些白浊的
体顺着她的肚皮缓缓流淌,在肚脐周围汇集,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既像是一种献祭,又似一种无望的标记。
“好多啊…”她用手指蘸取了一些,轻轻涂抹在整个腹部,”这样宝宝的每个角落都能感受到爸爸的存在了。”
这个温柔的举动让我泪流满面。是的,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用这种方式,与那个永远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建立联系。
“爸妈…原谅我…”我在心底默念,”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哪怕这种幸福在世眼中是那么的不堪…”
小瑶搂住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她或许不懂我内心的挣扎,但她的关却是真实存在的。在这个由悖德关系构建的家庭中,我们各自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尽管那可能与传统意义上的家庭角色大相径庭。
“老公,我要去了…”小瑶的呼吸变得急促,”你也要了吗?”
“嗯…我也快了…”我回应道。
“那就一起吧。不过要记住,只能在外面,不能影响到宝宝。”
我点点,在最后关
抽出了
茎。白浊的
而出,落在妻子的肚皮上,在那个孕育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