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怪的兴奋和恐慌同时涌上心
。一方面是可能在妻子体内留下自己血脉的期待，另一方面则是对
坏现有平衡的恐惧。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
结结
地问。
小瑶冷笑一声：”还能怎么办？要是真的怀上了，就…打掉呗。”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地刺
我的心脏。是的，这正是最可能的结果——一个没有计划中的生命，一个在错误时间错误地点产生的意外，最终只会沦为冰冷手术台上的牺牲品。是的，这才是她真实的想法。刚才那些温柔的话语只是为了安慰我，而实际上，在她心中，我的
和我的存在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抛弃的多余之物。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为什么不给这个生命一个机会？”
“因为…”小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我们不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废物的种。即使侥幸怀上了，也只能是一个低劣的胚子，不如小李的优秀基因。”
小李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这场闹剧。我知道他并不在乎是否会真的受孕，对他来说，羞辱我才是最大的乐趣。
“再说，”小瑶继续打击我，“你难道没想过，如果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要怎么向小李
代呢？”
这句话击中了我的要害。是的，我们这个畸形的家庭之所以能够维持，正是因为有小李这个核心存在。如果我贸然打了这个平衡，最终受伤的不仅是我自己，还有我
的妻子。
“我…我明白了。”我低下，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医生见状，善意地转移话题：“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小瑶的身体恢复。建议你们这几天密切观察是否有异常出血或发热症状。如果有，要及时就医。”
我默默点，心里却还在咀嚼那份刻骨铭心的耻辱。是的，这就是我的定位——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一个永远无法成为主角的群众演员。即使我拼尽全力想要改变现状，最终也只会沦为他们的谈资。
“你听到了吗，阿亮？”小瑶继续羞辱我，”你的种子根本不值得留下来。即使侥幸闯了孕育生命的宫殿，最终也会被无
地驱逐出去。而小李的种就不一样了，它们有资格在这里扎根生长，茁壮成长为一个新的生命。”
我无言以对，只能低承受这份侮辱。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可悲的
——明知道自己可能只是这个家庭的底层成员，却还妄想在妻子体内留下永久的痕迹。
“看他那副可怜样。”小李笑着说，”明明知道自己的质量根本没法和我比，还要勉强自己去做这种无谓的挣扎。”
医生摇了摇：”从医学角度来看，确实如此。产后
的子宫环境不适合
受卵着床，而且即使着床成功，流产的风险也非常高。更重要的是，这样贸然内
可能会引细菌，导致感染。”
我踌躇地走到她身边，以为会迎来小瑶更严厉的训斥，谁知她却温柔地拉住我的手。“老公，”小瑶的态度又恢复了往
的温柔，“别难过了，好吗？我知道你只是太这个家了。”
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更让我痛苦。我知道她是在用温柔来
控我。“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是觉得失落，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庭中没有立足之地。”
她的话直戳我心窝。是的，这正是我内心处的恐惧——在一个由他基因主导的家庭中，我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但你要记住，”她继续说，”即使你不是宝宝的生父，你依然是这个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你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忍受了这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
“是啊，”小李也难得认真地说，”你比很多都更适合当一个好父亲。“
11.4
我站在那里，看着小瑶赤
的下体，那个刚才被我粗
对待的
。不知为何，内心的黑暗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想再试一次…”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小瑶和小李都诧异地看着我。他们大概没想到，在经历过刚才那样的羞辱后，我竟然还想继续。
“随你便吧，”小瑶无所谓地说，”反正你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我再次跪在产床前，仔细观察妻子的下体。因为刚生产完，她的
道仍然保持着相当的开放度，能清晰看到里面嫣红的黏膜。而更处，那个圆形的宫颈若隐若现，正是我刚才胡作非为的目标。
没有过多的前戏，我直接将已经再次勃起的茎
。或许是心理作用，这次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道壁上的每一寸皱褶都在抗议我的侵，却又在本能地迎合。
“啊…你这个变态…”小瑶咬着嘴唇说。
我没有理会，只是专注地寻找那个通往子宫的。凭借刚才的经验，我很快找到了宫颈的位置。那圈肌
环还在微微颤动，就像一张正在呼吸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