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兵布阵的本领,更是源于姐妹俩与她们的母皇一般,皆是丽质天生的大美,军中苦闷,当兵的所好无非就是佳酿与
罢了。
徐红酥冷声道:“何为惊喜,何为意外?”
夜君:“你们姐妹俩比画像上还要更漂亮,这是惊喜,你们撇下城外大军前来行刺,这是意外。”
徐南枝笑道:“如此说来,你是猜到我们会来,但你是否能猜到今天将会死在这里?”
夜君淡然道:“如果七境这么好杀,那就不叫七境了,若说意外的话,你们竟能重启这皇宫大阵,确实在我推演之外,徐梦远那小子,有这般能耐?我记得这大阵必须要皇室子才能开启吧?”
徐红酥:“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我都有点相信你就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夜君了,不过你也不用瞎猜,梦远和那妮子应该快赶过来了。”
夜君:“妮子?”
话音刚落,一俊俏少年郎便推着一张椅踏着夜色赶来,少年健步如飞,必是修行者无疑,而
椅上所坐少
短发齐肩,面
容姣好,却偏偏眼蒙黑绸,这么一个雕玉琢的美
坯子,除了不良于行,居然还目不能视?
夜君端详片刻,悠然道:“无怪乎本君的推演会那般古怪,原来症结就在你这个小妮子身上,哼,那老娘们竟然能瞒过满朝文武,偷偷还藏了个儿。” 能把前朝
帝陛下唤作老娘们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个自负的男
了,要知道
帝陛下虽年届四十,可非但不显老,而且还漂亮得不像话……
夜君:“所以呢,你们让徐梦远把她带过来,是要为本座账下再添一位么!”
遭遇伏击刺杀的当下,这位夜君竟然还有心思想那种事?莫不是真的就是个疯子?
椅上的短发少
并未动怒,只是轻描淡写地套上一枚戒指,细声道:“小
子徐绣雪,在此恭请永夜王朝历代
帝,诛灭
邪!”
谈笑自若的夜君,终是变了脸色,当看到那枚戒指的一瞬,他便想通了一切,他莫名其妙地对着漫天愁云伸了伸手指,做了个孩童都能看懂的粗鄙手势…… 足足十一道子虚影于徐绣雪身侧浮现,每一具虚影都散发着庄严的帝王威压,赫然是永夜王朝已故的历代
帝们,那可是实打实的十一位六境高手,直至此刻,夜君终于才有了一丝一只脚踏进坟墓的实感。
夜君朝徐绣雪遥遥一指:“你就是永夜大陆的天道显现对吧?所以本座才一直没法子推演你的存在,哼,若是那枚玉佩还在我手上,即便你遮蔽了天机也没用。”
徐绣雪:“这不重要,既然你叛了天道,便要承受这天道的反噬。”
夜君仰天狂笑:“哈哈哈,天道?我为永夜王朝斩杀妖王,结果就是被骗去当异域的看门?天道这么个狗
东西,还有脸跟我说一个叛字?”
徐绣雪:“你应该明白,当年你若是回来,永夜王朝必定再度分裂,战四起,苦的还是百姓,而且……而且谁知道你这个疯子竟是连妖王的妖气都敢炼化!” 夜君:“我若是不炼化那
妖气,又怎么能
除身上的禁制,重临这方天地?” 徐绣雪:“那夜姬呢?你把那道妖气灌注进她体内时,问过她愿不愿意?” 眼前小
孩的话便如一根突刺扎
夜君心
,他黯然道:“我没有选择,我……我舍不得她死……可若不是被那些大臣蛊惑,她又怎么会偷偷跟着我去?” 徐绣雪:“多说无益,今
就让我们彻底了结这段过往吧。”
徐红酥,徐南枝与徐梦远三听着自家小妹与夜君之间的对话,云里雾里,似懂非懂,只是他们的母皇
帝吩咐一切听从
小妹安排,就定然有她的道理,当即催动体内真元,两杆长枪,一柄细剑,兵分三路,直取夜君首级。
面对这足以让寻常高手重创的围攻,夜君只是轻描淡写地勾出一根指,拨开枪
,弹飞枪杆,抵住剑尖,他始终死死盯着一个
,那位坐在
椅上,看着
畜无害的短发少
,似乎这么一个恬静的小娘子,比她的姐姐与兄长更为恐怖万分。
朦胧的夜空无端散落绚烂光华,十一位曾经主宰这片永夜大陆的帝,同时施展出生平最为得意的那一招,纵然那枚法器只够维持她们递出一招,可十一位六境高手的全力出手,声势又是何等的骇
,即便对手是那位七境魔
,被皇宫大阵压制的当下,纵然还有路,怕也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对不住了,夜君。”徐绣雪指腹上的戒指寸寸碎裂,须臾间便化作齑随风消散,这枚历代
帝所传承的护国法器终究是完成了它的使命,下一刻,不可一世的夜君便半跪在地,血如泉涌,气若游丝。
徐梦远收回细剑,长吁一气道:“终于杀掉这个魔
了么?”转而朝徐绣雪问道:“所以……你到底是谁?”
徐绣雪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既然是母皇把我生下来,那我就是你们的妹妹。”随后又指了指云端:“但母皇生下我,亦是天意。”
“那你最终要沦为,亦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