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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少女妈妈又出新变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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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少女妈妈又出新变身了(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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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欺负孩子,可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哦。”

她站在那里,对他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说教。什么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什么男孩子要有担当,什么力量是用来保护弱小的……

年幼的莫尔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在说什么。他只是呆呆地仰着,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看着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红唇,看着她那双充满正义感的明亮眼眸,看着她那身包裹着青春体的华丽战甲……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欲望,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大道理。

他想看她被更强大、更邪恶的存在打败。

他想看她这身圣洁的战甲被粗地撕碎。

他想看她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上,露出痛苦、屈辱和绝望的表

他想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流下屈辱的泪水。

他想让她那双握剑的手,无力地垂下,转而抓住自己的脚踝求饶。

他想听她用那清脆的声音,发出靡的、求饶的呻吟。

他想让她那具充满活力的、完美的身体,被彻底地、残酷地玩弄,布满各种羞耻的印记。

他想……占有她,蹂躏她,毁掉她。

从那一天起,得到空月,就成了莫尔一生中唯一的、最执着的病态欲望。而今天,他折磨着另一个模仿着空月的魔法少,心中想的,却依旧是那个十一年前,给予他最初的、最刻的启蒙与施虐幻想的,完美

莫尔和唐悦宁离开了房间,但林芷悠那受尽屈辱的身体和那份对力量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彻底沉沦。她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肚脐处冰狱魔针的冰冷与体内不死火种的炙热相互撕扯,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体内纠缠,痛苦而又强大。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灵凰了。 而莫尔,此刻正与唐悦宁在隔壁的休息室里。他随手将那瓶已空的色凝胶瓶子丢在桌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瓶空月产出的灵力凝胶,自然是来自蚀月魔杨巫巫的“馈赠”。 林芷悠先前的报,加上莫尔自己通过其他渠道的打探,他已经清楚,魔杨巫巫曾抓住过空月,却又诡异地将她放了。

对于这一点,莫尔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以为然,甚至觉得魔做得“很对”。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空月是独一无二的,是完美的。她并非仅仅是一具拥有强大力量的体,更重要的是她那份在任何逆境中都能保持的、如同钻石般坚韧而闪耀的灵魂。

那是她作为“银月龙姬“时的威严,作为“魔法少空月“时的纯真,作为“花神“时的温柔,以及作为“白万山之妻“时的风韵。这些特质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心中最完美的幻想。

如果杨巫巫长期监禁空月,复一地进行体上的折磨和神上的摧残,那只会让空月逐渐变得麻木、空,最终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玩物。那样一具空壳,即便体再美,再完美无瑕,也失去了他所渴求的、能够被征服和玩弄的“价值”。

他要的,是空月在保持其完整神和灵魂的况下,被他彻底征服、屈服,最终在他面前露出最真实的、因痛苦与屈辱而扭曲的表。那样的胜利,才足以满足他病态的施虐欲和掌控欲。 而杨巫巫放了空月,恰恰给了空月喘息的机会,让她能够保持住那份“灵魂的韧”。这使得空月在他眼中,变得更加“鲜活“和“有征服的价值”。

莫尔与魔杨巫巫之间的合作,也正是基于这种病态的共识以及共同的利益。他从杨巫巫那里获得了空月的灵力凝胶,换的自然是某些报,甚至可能包括协助杨巫巫进行某些实验或布局。他们的最终目的,在某个层面是高度一致的——捕获白星。

白星,这个名字,如同悬在莫家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她太强大了,强大到莫尔即便加上魔杨巫巫,以及刚刚收服的灵凰林芷悠,也依旧无法匹敌。

白星是少数几个加政府设立的官方组织——魔法少协会的成员之一。她加这个

协会,并非是出于对政府的忠诚或对规则的顺从。莫尔太了解这种所谓的“天才”了。在莫尔看来,白星是典型的自信过,她自认为以自己的强大,政府根本无法掌控她。相反,她可以反过来借用政府的宣传、报、以及大量的经费,以便更好地讨伐蚀魔、保护民众,从而进一步巩固她“天音市守护神“的至高地位。

白星就像一被拴上铁链的巨龙,她允许自己被拴住,只是为了更方便地获取食物和磨砺爪牙,随时都有可能挣脱束缚,对那些她眼中腐朽的、妨碍“正义“的官方腐败分子出手。

而莫尔自己,就是这种腐败分子中的一员。

他清楚,一旦白星真正“发疯”,莫家在天音市的统治地位,将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他不能让这样的威胁存在。白星必须被除掉,或者,至少要被彻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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