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是显得那么无力。
“第二种……”白小羽的目光再次落在林芷悠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自然，“就是……用真
之心。”
真之心。那个曾经融化了空月姐姐右腿上冰狱之力，对莫尔的冰狱之力的克星。
林芷悠的脸颊猛地一红。她当然知道真之心是什么。那是白小羽对自己母亲的意。
“融化了冰狱魔针之后，”白小羽继续说着他的计划，似乎没有注意到林芷悠脸上微妙的变化，“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到时候，你就继续卧底在莫尔身边，假装仍然受他控制。等待时机，比如当莫尔准备对白星出手的时候，你就可以给他致命一击，背刺他！”
这是一个大胆而又危险的计划。卧底在魔君身边，假装被控制，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智慧。
林芷悠的目光落在白小羽身上。眼前的少年，虽然稚气未脱，但那份为了守护重要之
的决心，却让他显得如此耀眼。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正义的渴望，和对朋友的信任。
林芷悠看着他，突然发现，这个男孩，其实长得并不差。虽然比不上他母亲空月那样惊心动魄的美貌，但白小羽的五官清秀，眉宇间带着一
英气。他身材修长，虽然尚显单薄，但隐隐能看出未来将是一个挺拔的青年。
白小羽看着林芷悠，目光中带着一丝好感。这种好感，并不是那种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少年
愫。更像是战友谊，是那种在共同的苦难中，彼此扶持、相互信任的伙伴之。毕竟她们处境相似，都因为心魔誓言而无法向外界求救，都背负着被莫尔和杨巫巫羞辱的过去，又都怀揣着扳倒他们的共同目的。这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让白小羽对林芷悠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亲近感。
“你很美。”白小羽在心里默默地想，他的目光在林芷悠的脸上流连。她的红发如同燃烧的火焰，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她的五官
致，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即使带着一丝疲惫和
影，也
依旧闪烁着少
特有的光芒。唯一可惜的是，她的胸部，不像空月姐姐那样丰满，显得有些小。但除此之外，她依旧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少。这份好感，是纯粹的、不带任何私心的欣赏。
林芷悠也明白白小羽的难处。要融化冰狱魔针，唯有真之心最有效。而这真之心，需要的是刻骨铭心的。少年之间的“好感”和“战友”，显然还远远不够。
她的脸颊，此刻已经红得如同她的发色一般。她
吸一
气，那份源自骨子里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放下。
“小羽……”林芷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白小羽的眼睛，“我知道你的难处”
她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份羞耻，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愿意……”林芷悠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
釜沉舟的决绝，“我愿意……当你的……朋友……”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朋友”三个字说出时，她的脸已经红透了，甚至连耳根都变成了诱的绯红。
“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培养……”林芷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恳求，“只要……只要能够融化冰针……我什么都愿意……”
她抬起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以及一丝隐藏极的恐惧。
“你……你会不会……嫌我脏？”
这句话，如同千斤巨石，猛地压在白小羽的心。他看着林芷悠那双充满不安和恐惧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被侵犯而显得有些烂的校服，以及她那依旧散发着淡淡腥臊味的身体，心中猛地一痛。
他想起了空月姐姐被恶魔侵犯的场景，想起了她那被玷污的道和
门。他明白林芷悠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屈辱。这份“脏”，并非身体的污垢，而是灵魂处的烙印。
“不！”白小羽几乎是脱而出，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林芷悠冰冷颤抖的手，“林芷悠，你一点都不脏！你很勇敢，很坚强！你和空月姐姐一样，都是我心中最美的魔法少！”
他没有撒谎。在他心中，林芷悠是真的不脏。他知道她的遭遇，知道她所承受的痛苦。那些“污秽”并非她自愿，而是恶魔强加于她的屈辱。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她为了自救和报仇，所展现出的那份不屈的灵魂。
林芷悠被白小羽的话语和动作所感动，眼眶瞬间红了。她没想到，这个男孩，这
个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母亲也算是被自己拖累陷
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林芷悠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当然是真心地想摆脱冰狱魔针，真心地想报仇。但她的内心处，却也藏着一份不为知的私心。一份，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背德和禁忌的私心。
如果……如果她真的成为了白小羽的朋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