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直接用力量压制空月就太无趣了,他更喜欢看着她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于是,他没有再次近身,而是挥动空之刃,瞬间发出了好几发弱化版的无形斩击。这些斩击
眼几乎不可见,但切割空间的波动却逃不过空月的感知。
空月金色的竖瞳
准地捕捉到了斩击的轨迹。她身姿轻盈地扭动,如同一位在月下起舞的舞姬。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凹凸有致的曲线在闪避中展现出极致的柔韧与力量。她时而弓身下伏,恰好让无形之刃擦着她的背脊飞过;时而侧身倾斜,让刀锋从她挺拔的雪柚巨
边缘险险掠过,带起一丝凉风;又时而猛地向后跃开,多
饱满的龙尾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避开了直冲而来的斩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
心编排的舞蹈,将力量与美感完美融合。
温森看着空月在月光下那优雅至极的战斗姿态,不由得看呆了。好美啊,这
力
,真是让
欲罢不能。
就在他心神失守的瞬间,空月抓住了机会。她那覆盖着银色龙鳞的右腿猛地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踹在温森的脸上!
“砰!”
一声巨响,温森的身体如同炮弹般倒飞出去,接连撞断了好几棵一
合抱的大树,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山谷
处,扬起漫天烟尘。
空月见状,心中更加得意,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她缓步走上前,只见烟尘中,温森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单膝跪地,捂着脸,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咳咳……啊呀,空月,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温森装作不敌,语气带着虚弱和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我投降,空月大
放过我吧!”
空月看着眼前跪地求饶的残月魔王,不禁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和丈夫玩角色扮演游戏的
景。那时自己也是扮演最强的魔法少
空月,而丈夫白万山则扮演残月魔王,那时的万山也是这般跪地求饶的模样。自己还奖赏了丈夫他最
的玉足,让他好好享受了一番。想到这里,空月的嘴角不禁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自己好久没有真正赢过了,这些
子,被魔
关狗笼、拍色
写真,被莫尔塞
珠,被唐怡宁玩吸血py。早就把她曾经作为天音市最强的傲气打得支离
碎。只有在和丈夫的游戏里,万山才愿意输给自己,让自己体验胜利的感觉。今天的心
真的很不错,不仅儿子带回了一个漂亮的
生回家,现在还久违地体验了一把真正的胜利。她感觉今天的自己无所不能,对了,不如试试能不能劝魔王当个好
吧。
“魔王啊,”空月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漫长的说教,“你也有父母吧?你这样做坏事,你母亲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好好找个正经姑娘娶妻生子不行吗?非要来侵犯我这种有夫之
,你这样给社会添麻烦是不对的。你知道吗,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
一个对社会有用的
,而不是一个整天想着欺负
的变态。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找个正经工作,说不定还能遇到真心喜欢你的
孩子呢......”
温森感觉自己脑子有些疼。今天一整天就在基地里被那个面瘫
仆催促着处理各种文件,大晚上的想来茉莉家找点乐子放松一下,结果还要听这种无聊的说教,真是烦死了。他看着空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决定不再陪这个傻
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决定了。”温森低声自语,手中的空之刃突然挥出。
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闪过,空月还保持着说教的姿势,却突然发现自己仰躺在地面上,视线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自己的下半身还伫立在月光下,银色的战甲在月色中泛着冷光。她眨了眨眼,好像有哪里不对......慢慢地,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张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
。
温森慢悠悠地走到空月的上半身处,从
袋里掏出一团散发着恶臭的抹布——这是他从基地厨房顺手拿来的,上面还沾着不知名的油污。他毫不客气地将抹布塞进了空月还在微微张合的嘴里。
“唔!唔唔!”空月的说教终于停止了,世界顿时清净了许多。温森满意地看着切
处——那里没有血
模糊,而是浮现出诡异的红色符文,如同某种古老的封印术式。
接着,温森又从关节处
准地切断了空月的双手手掌。他将空月的左手手掌仔细地装
自己西服内侧
袋里,像是收藏什么珍贵的纪念品。然后拿起右手手掌,靠近鼻孔轻轻嗅闻。
那手掌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像是月光下的百合混合着战甲金属的冷冽,又带着一丝
特有的柔美体香,如同夜兰初绽,清冷含香,又似雪山玉莲,暗香浮动。温森
吸了一
气,感觉一整天工作的疲劳都一扫而空,心
顿时愉悦了不少。温森笑着对空月说:“你这么喜欢说教,不如去你家里多说一点吧,正好小羽也在家里呢。”
“唔!唔唔唔!”空月的上半身听到“小羽”的名字,开始奋力挣扎。她那没有了手掌的双臂胡
挥舞着,像是一只被翻过来的乌
在扑腾,又像是断翅的蝴蝶,徒劳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