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花样,不是很正常吗?”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的解释还不够,又补上了一句最致命的话:“而且说实话,老公……这种感觉,确实很像刚刚恋
的时候,那种做什么都充满了激
的感觉。我……挺喜欢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愤怒地咆哮。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然后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粗
地拖进了卧室。
那一晚,我
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
我将她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分到最大,狠狠地贯穿了她。我没有吻她,也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像一
被激怒的公牛,在她体内进行着最原始、最不讲道理的冲撞。我抓着她的
发,让她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用最下流的词语辱骂她,问她被那个小畜生捏着
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
。
而她,则在这场狂
的惩罚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巅峰。她用双腿死死地盘住我的腰,用指甲在我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用最
的哭喊来迎接我的每一次撞击。她像是在用身体告诉我,我的愤怒,我的嫉妒,我的羞辱,正是她在这场游戏中,最渴望得到的、最顶级的春药。
怒火的洪流退去后,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却又无比安宁的温床。汗水浸湿的床单紧紧贴着我们疲惫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激
过后那独特的、咸湿而慵懒的气息。我没有再发怒,那场几乎要将她撕碎的
,已经将我心中所有的嫉妒与羞辱,都转化成了最纯粹的、病态的满足感。
我们都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刺激里,像两个刚刚吸食了顶级毒品的瘾君子,
神飘忽,四肢酥软,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上的紧密相连。这荒唐的一切,这场由我们共谋的背叛,确实像一剂强效的心脏起搏剂,让我们那早已趋于平淡的婚姻,重新剧烈地、充满了生命力地跳动了起来。
我将她汗湿的、高大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下
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她像一只被驯服的猎豹,温顺地蜷在我的臂弯里,用纤长的手指,在我还残留着她抓痕的胸
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拍照的时候,”她忽然开
,声音带着高
后的
沙哑与慵懒,“那个小笨蛋,其实根本不敢。”
她开始向我这个唯一的听众,汇报那张壁纸照片背后的、更详尽的“战况”。
“我跟他说,我们拍张亲密点的照片,他一开始还挺兴奋的,就那么抱着我。我说不够,然后我就抓着他的手,想让他自己伸进我衣服里。”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猎物的戏谑,“结果他的手刚碰到比基尼的边,就跟触电一样缩回去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后来还是我,”她抬起
,在我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地看着我,“我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脱,然后一点一点地,带着他的手指,探进了那块布料下面,按在了我的
上。我还故意问他,‘是这样吗?男
朋友之间,是不是都该这么做?’”
她惟妙惟肖地描述着孙浩当时的窘态,那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粗重的呼吸,那双不知所措、却又充满了贪婪欲望的眼睛。
我静静地听着,感受着那
熟悉的、混杂着羞辱与兴奋的电流再次传遍全身。但这一次,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发泄,我的内心却平静。
说完,她没有再继续讲下去,而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她主动地、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姿态,向上撑起身子,柔软的嘴唇贴了过来,舌尖试探
地撬开我的牙关。
这不是刚才那种惩罚式的撕咬,这是一个充满了安抚与
意的、真正的吻。我们的舌
缠绕在一起,
换着彼此的津
,像两条在水中嬉戏的鱼。
良久,唇分。她凝视着我的眼睛,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坦诚。
“老公,”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钉子,狠狠地楔
我的灵魂
处,“我说……我现在对他完全没感觉,那是骗你的。那种被一个年轻男孩热烈地、笨拙地追求的感觉,那种看着他因为我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脸红心跳的激
……确实让我很开心。”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但她没有给我时间让嫉妒发酵,便用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拉得更近,额
抵着我的额
。
“但是,那种感觉,和我们之间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的目光灼热而坚定,“他最多算是一场让我觉得刺激又新鲜的烟花,很绚烂,很漂亮,但放完了……也就没了。”
“而你,”她吻了吻我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我的心,还有这枚戒指,早就被你套死了。我永远,永远最
你。”
又是一个激
淋漓的夜晚过
后,裴念芸身上只披着我的一件宽大衬衫,正在卧室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找什么呢?”我从背后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将脸埋在她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