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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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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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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看见,三姨太的翡翠镯子都摔碎了一只。

裴司斜倚在沙发里,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白衬衫袖卷到手肘,神色依旧从容。他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举手之劳。

温梨瞪圆了眼睛。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昨晚裴司夜才归,身上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她还以为他又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原来是去戏院救

六姨太突然朝楼梯方向瞥了一眼,红唇勾起意味长的弧度:说起来,阿梨昨天去哪儿了?一整天不见影。

温梨呼吸一滞,慌忙缩回脑袋。

在我车上睡着了。裴司的声音带着戏谑,酒量差还贪杯,半杯威士忌就醉得不省事。

哎呀,这孩子……六姨太的脚步声忽然靠近楼梯,阿梨?躲在那儿做什么?

温梨硬着皮走下去,正对上裴司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衬衫领微敞,整个看起来毫发无损。

我、我疼……她低却瞥见茶几上摊开的报纸——条赫然是《红棍大闹戏院,温家六姨太险遭绑架》。

温梨盯着报纸上的描述,指尖微微发凉。

——原来他昨晚不是去杀,而是去救

温梨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她一直以为裴司就是个心狠手辣的黑社会,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全是?

六姨太见她盯着报纸发呆,轻笑一声:吓到了?她涂着蔻丹的指尖点了点照片,昨晚要不是裴生及时赶到,我们几个怕是要遭殃。

温梨抿了抿唇,偷偷瞥了裴司一眼。

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看过来,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方韵。他突然打断,指尖在报纸上敲了敲,温老先生应该不希望阿梨知道这些脏事。

温梨猛地抬

他叫她什么?方韵?这么亲密的称呼?

六姨太却神色自若,甚至亲昵地拍了拍裴司的肩:你呀,比老爷管得还宽。她转身往偏厅走,旗袍开衩处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淤青,我去看看厨房炖的燕窝。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温梨盯着裴司手臂,喉咙发紧:你昨天……

怎么?裴司挑眉,以为我去杀了?

她被戳中心思,耳根瞬间烧起来。

裴司突然站起身,高大的影笼罩下来。温梨下意识后退,后腰抵上楼梯扶手。

他伸手撑在她耳侧的立柱上,低时呼吸拂过她睫毛:温梨,拇指重重碾过她咬红的唇瓣,你大哥二哥的这些脏事,可没拿枪他们做。

温梨睫毛微颤,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偏厅突然传来瓷器碰撞的声响,裴司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袖:今晚马会慈善宴,你爹让我带你出席。他俯身捡起西装外套,转身时突然回,穿那条红裙子。

凭什么听你的!

裴司低笑一声,从袋里掏出个东西抛给她——

温梨手忙脚地接住,掌心摊开,赫然是那条在车上被他没收的、沾满酒和白浊的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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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血钻

温梨把脸埋进鹅绒枕里,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蕾丝内裤像团烫手的火,她刚刚甚至没敢多看第二眼。

布料上涸的痕迹昭然若揭,提醒着她那天在车里是如何被裴司按在腿上,打得腿心湿透的丢模样。

变态...下流...无耻…她咬牙切齿地捶着床垫,声音闷在枕里发颤,谁要穿红裙子...谁要跟你去马会...

可骂归骂,她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裴司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腰时起的青筋,掌掴她时的力道,还有最后用她的内裤慢条斯理擦拭她腿间时,指尖偶尔划过敏感处的触感...

啊!温梨猛地翻身坐起,抓起床的绒布玩偶狠狠砸向镜子。

玩偶撞碎镜中自己通红的脸,又无力地滚落在地毯上。

她赤着脚跳下床,踩过那条内裤时故意用力碾了碾,仿佛这样就能践踏某个的尊严似的。

衣帽间的门被猛地拉开,各式衣裙在灯下泛着柔光。

那条酒红色丝绒裙果然被佣熨好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温梨的手指轻轻抚过酒红色丝绒裙的领,细腻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颤。

这条裙子她曾在连卡佛的橱窗前驻足过三次,复古方领刚好露出锁骨,收腰设计能掐出最纤细的弧度。

她原本打算等大哥从澳门回来撒娇让他买的,怎么偏偏……

谁稀罕他送的东西!她对着镜子恶狠狠地说道,却忍不住把裙子贴在身前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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