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蹈，难度不算大，就是靠衣着
露博眼球而已。」方俊森撇撇嘴，显然不喜欢这种做派。
曹一帆点点
，接着说：「他们内容虽多，但没有重点，似乎只是把员工会的才艺随便拼凑在一起。」
「对对对！杂耍团似的。」ceci也笑着搭话。
大家都笑了，气氛没刚才紧张。曹一帆突然觉得自己像回到过去，回到大学的时光，跟组员们商量毕业作品。那时，大家对未来都怀揣着梦想，心里有一腔热血。
「美琳，你有什么才艺吗？既然要给渣男、婊子好看，当然要由你来当『c位』，就算不是『c位』，我也要让你有solo的
art。」她很快就进
状态，担起了策划的工作。
「我」美琳尴尬地挠了挠「我从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念书还有弹古筝，但古筝偏文静，似乎不大适合」
「我倒觉得古筝挺适合的。」曹一帆挑挑眉，似乎有了灵感「我记得zoe是有民族舞蹈底子的，对吧？」她转看向zoe。
zoe突然被点名，惊讶道：「你不会要我们全改跳民族舞吧？！」
「蛤？！」
「我筋超硬的」
「我也是，我扭不起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非常抗拒的感觉。曹一帆心里暗笑，刚刚才一副自信满满的热血样子，现在听到要改舞风，就不愿意了？
「大家先别慌，听tiffany说下去吧。」方俊森帮忙发声，喝止了混
。
「谢谢sam。」曹一帆感到挺意外的，他能察觉到她别有想法。「这次尾牙晚宴除了本地公司外，市政府也邀请了好多家像ct、mb这样的外资企业，而当晚的评审其实就是各公司的高层或老板，换句话说，会有不少外国评审。因此我觉得我们的表演可以结合国风元素，毕竟很多『老外』尤其喜欢传统文化。」她娓娓道来自己的主意。
「这主意好！果然是帆帆。要赢当然要从评审的喜好手！」顾小思像极了一个小
丝。
「的确是个好想法，我的舞团近来出去比赛，也发现越来越多团t喜欢加『中乐』、『功夫』、『纸扇』等国风元素，而且成绩都不错，挺吃香的。」方俊森点认同，没
注意到他看曹一帆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我觉得美琳、zoe可以solo打阵，美琳弹古筝，zoe跳中国舞，来几个姿态柔软、优美的动作，震摄一下那些外国。然后才下音乐，其他就从舞台侧进场。」曹一帆继续发挥她作家的想像力。「sam，你觉得可行吗？」她回看他，他马上敛下眼帘。
「可以。我建议你们选一些有律动感的国风音乐，中间加
一段比较激昂的电子乐，作为『killingart』。」方俊森分享了舞团惯常的做法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曹一帆兴奋不已，眼睛闪闪生辉，不过想了想，又有些苦恼「不过我不会混剪音乐，你们有会吗？」她向大伙儿问道。
大家摇的摇，喊「不会」的喊「不会」。曹一帆不禁有些失落。
「
给我吧，我们舞团的比赛和表演音乐，都是我剪的。」方俊森莫名地不想看到刚才那个神采飞扬的曹一帆消失，主动包办了这项工作。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的工作本来只需教我们舞蹈」
「没事儿，作为老师，我也希望看到你们夺冠，让我助一臂之力吧。」他拍拍她的肩说，笑得非常开朗。
曹一帆像被他感染了似的，也笑着道谢。
方俊森让zoe先教大家一些基本中国舞动作，自己侧和曹一帆缩在教室一角，一拿平板，一拿电话，搜索各种有参考价值的音乐和影片，流意见。看影片看得兴起时，他还会站起来即席编舞。
「你看这个怎么样？」他在曹一帆身后蹲了下来，两手环过她的肩，把平板举到她眼前，又拔了一只耳机，轻轻塞进她耳里，给她听影片里的音乐。
方俊森长得高，手脚长，绕过曹一帆的一双手非常礼貌，丝毫没碰到她。而曹一帆也因为太专注找素材，加上身体没被碰到，而忽略了他们现下有点暧昧的姿势。
「哇很
彩，可他们都是专业舞者吧？我觉得我们练不来这一种，但他们的音乐很值得参考，你也看看我」曹一帆自然地侧身转，想把手机往声音源递去「找到的吧」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和方俊森靠得这么近，近得几乎能亲上。她本能地往后退，脸颊马上红得像打了胭脂。方俊森倒没什么尴尬之色，她估计国外回来的男生都比较不会注意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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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节结束后，同事们都离开了。曹一帆则主动留下来，继续和方俊森讨论表演创意。一个小时后，他们才好不容易终于定了音乐与编排，两个都非常认真。
「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认真的样子很有魅力。」谈完关于表演的话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