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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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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心雪】(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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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腿上起落,时不时猛地挺腰相撞,合处发出“咕叽”的水声。

水混着先前的浓,顺着大腿淌下,在榻褥渗染一圈色水痕,齐雪一时失力,部重重压下来,茎又是全部吃进吞到子宫,二同时发出快意的闷哼与叹慰。

她爽得指甲掐重他紧实的肩背,抽搐着不敢再动。薛意突然抱紧她用力挺动,茎次次触底,齐雪尖叫着软绵绵靠在他肩上,他顺势按住她后脑。

货……”

快感侵蚀神智,这般低语让她有些清醒来——是薛意说的么?下一秒却又被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受着少身体的战栗,睾丸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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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再度向上快速顶了几十下,一滚烫的而出,进齐雪子宫处。

……

呼吸慢慢平稳,他低,却见齐雪没有闹腾,原是被得昏了过去,端详一番见无大碍,薛意在她额落下温柔的一吻,搂着她躺回床榻,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子。

“睡吧……”

(十二)责任还是真心

过屋檐,齐雪一觉昏到自然醒,她试着支起手臂,却倍感筋骨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尝试了几次,终究又慵懒地摔回被窝,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便想再度进梦乡。

这一幕,分毫不差地落早已醒来的薛意眼中。他侧卧在旁,以手支着,目光温存地流连在她睡意朦胧的侧脸。

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睡得毛茸茸的发顶。

“不要强撑,再睡会儿。”他喉间有晨起的沙哑,格外温和,“客房订了一整,容得你贪睡。”

见她果真又迷糊过去,薛意才悄然起身穿衣。他沏茶置于房中桌上,又将她那狼藉一般的衣裙拎起,仔细理平,搭在向阳的窗棂上,让高升的气。

待他做完这些,齐雪恰好又转醒过来,仍是懒懒的不愿动弹。薛意便坐回榻边陪着,将她半扶起来,喂她喝水。

“我去打水。”他取过净的布巾出门,不多时便端回一盆温水。拧了帕子,他坐回她身边,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面颊,而后是脖颈、手臂。布巾所过之处,底下是片片暧昧的红痕。

昨夜昏暗,如今齐雪低瞧见,脸上倏地染红,又是羞赧又是娇嗔地瞪他:“你……你这,莫非是要把我给吃了不成?”

薛意手上擦拭的力道故意加重了些许,面上却一本正经:“嗯,正在处理食材。”

齐雪一愣,随即被他这认真的玩笑逗乐,满心的羞涩也淡去。她带着几分谐谑反问:“那我是兔,还是小猪呢?”

“没那么好吃。”他答得脆,眼里却漾开浅浅流波。

一句她不好吃反而激得齐雪生出几分不服气,身上也凭空涌出些气力。她坐直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得意道:“那我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薛意接住她,闻言眉梢微动,低声道:“昨夜不是已经……”

话音未落,齐雪耳根都红透了,慌忙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那些令面红心跳的细节,只一双水润的眸子羞恼地望着他。

嬉笑着梳洗完,下楼用了午膳。齐雪兴致盎然,看着菜单觉得样样新奇,忍不住点了一桌子菜。待到杯盘狼藉,她撑得吃不下,才发现剩了许多。

薛意看着伙计将剩菜打包,不禁问道:“既知吃不完,为何要点这许多?”

齐雪挽着他手臂,语气满含理所当然的娇憨:“县城又不是想来就来,自然是什么都想尝个味儿。”

归途,齐雪望着渐远的街市,颇有些恋恋不舍:“县城好玩多了,能经常来该多好。”

薛意闻言道:“你喜欢,改我便买一匹马。只要你想来,我便带你来。”

齐雪心里蜜一般甜津津的,却又摇:“太费了,还是算咯。”

她如此见外,薛意虽未动怒,语气却沉静认真:“你已经是我娘子了。”言下之意,为她倾尽所有也是应当。

齐雪知他心意,觉得宽慰,但仍坚持:“我要当贤妻,不能花你的钱。”

“贤惠与否,不过是压在子身上的顽石罢了,”他不以为然,“我待你好,只因是你。与贤惠无关。”

齐雪听得心一窒,脸颊又微微发烫,暗自琢磨,这究竟是他的责任使然,还是……话呢?

心绪纷时,只见薛意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正是那枚素雅的竹节马鞍戒。他轻执她的手,小心地为她戴上。翡翠触感温凉,戒圈尺寸竟是分毫不差。

齐雪看着指间那抹莹润的碧色,只觉万语千言亦不能道尽此心,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

薛意回拥她,片刻后,低声道:“时辰不早,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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