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就走了。后来……后来好几个月前，确实有个中年男
来问过，
而且来了不止一次。」赵大山连忙点
，生怕回答慢了会惹怒于健。
「什么时候？」于健追问。
「大概……大概半年前吧。那看起来挺着急的，穿得也挺正式，开着一辆
黑色的轿车。他一开始问我那家公司的
况，我说早就搬走了，但他还是坚持要
上去看看。」赵大山努力回忆。
「然后呢？」
「然后他就上去了，在余晋江那儿待了挺长时间。后来我听余晋江抱怨过，
说那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搞得他都没法做生意了。不过之后那又来过几次，
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好像在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赵大山向一名受训的小学
生，手心里全是汗。
「是这个吗？」于健从手机里调出王金平的照片，递给赵大山。
「对对对，就是他！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他每次来都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但那车看起来挺贵的。」赵大山仔细看了看，眼睛一亮笃定说道。
「那最开始租房的那个，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或者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
方式？」于健眼神变得凝重，继续追问。
「这个……赵大山想了想，那四十多岁吧，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
说话很客气。至于联系方式……当时他留了个电话，但那都五年前的事了，可我
那个旧手机早就不用了，号码也找不到了。」赵大山无奈的摊了摊手。
「能不能尽量回忆一下，他还有什么特征？」于健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
「特征啊……他说话的
音不像本地，好像是不是本地…别的…真没有
了…赵大山皱着眉努力回想。
「这是你配合调查的辛苦费。如果以后想起什么，或者有再来打听这件事，
立刻联系这个号码。」于健见状便不在询问，记下这些信息后从袋里掏出几张
钞票递给赵大山，也递给他一张名片。发布页Ltxsdz…℃〇M
「好好好，一定一定！您放心，有什么况我第一时间通知您！」赵大山双
手恭敬地接过钱和名片，连连点。
于健去询问房东的整个过程。云青荷坐在车里全都听清楚了。其实一开始她
就没奢望从这个赵大山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况，不过，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个
红月一开始确实跟王金平没有关系。
伪造的财务资料。
辞职失踪的财务员。
神秘的红月康健中心。
疑似体实验的痕迹。
王叔生前的执着寻找和焦虑。
还有……余晋江塞给她的那张纸条。
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云青荷收拢了一下心绪，开始在盘算着
那张纸条的事。
递来的这张纸条，预示着自己要背着李家进行调查，而她此刻需要一个合理
的理由支开于健和其他护卫。同时她还需要确保自己能安全地去城南废弃码，
又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
云青荷闭上眼睛，做着
呼吸。
窗外，于健正朝车这边走来。
云青荷睁开眼睛，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雍容平静的表，仿佛刚才的思考从
未存在过。
但她手提包里那张小小的纸条，却像一团火焰，灼烧着她的心。
城南废弃码，哪里究竟有什么…
随后车队缓缓驶离，赵大山站在小卖部门，目送着李家的车辆消失在街角，
半天才回过神来。
车上，于健向云青荷汇报了刚才问到的所有信息。
云青荷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神邃。
「看来王金平确实来过这里，而且不止一次。加上这个红月康健中心五年前
就搬走了，但这半年的世间还在李家的学校做着体检…王叔啊！你到底再找些什
么……」她喃喃道。
「少夫，您是说……」于健试探
地问。
「王金平之所以如此执着地寻找它，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而
这个秘密……」她没有说下去，但车内的气氛已经变得凝重起来。
「少夫，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于健问。
「继续调查。查一查五年前在工商局注册过的所有叫红月康健或类似名字的
公司，包括已经注销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