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而华丽的婚礼正在举行。璀璨的水晶吊灯,铺满玫瑰花瓣的红毯,悠扬的弦乐四重奏,以及来来往往的、衣着光鲜的宾客,共同构成了一幅幸福而圣洁的画卷。
而这幅画卷的主角,新娘林清音,正穿着一袭价值不菲的、由法国设计师手工定制的婚纱,站在宴会厅的门
迎宾。圣洁的白色蕾丝和层层叠叠的薄纱,将她衬托得如同降临凡间的天使。婚纱完美地修饰了她的身材,也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身体内部所有不可告
的秘密——那颗已经被修复好、暂时被强行塞回原位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和卵巢,以及那个随时可能被引
的电击跳蛋。
她脸上画着
致的妆容,嘴角挂着得体的、程式化的微笑,与每一个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握手、拥抱。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幸福,像一尊
美绝伦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而我,则扮演着那个“无法自己行动”的特殊病
。我的两条手臂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和绷带,伪装成严重骨折的样子,被安排在了主桌旁一个最显眼的位置。
林清音在和赵涛一起走过我身边时,低声地、不带任何感
地对她身边一位同样穿着伴娘礼服的、身材火
的
孩说:“梦梦,这是我的病
,他行动不便,今天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一下。”
那个叫梦梦的
孩,显然就是她的闺蜜。她有一张天真烂漫的、如同洋娃娃般的甜美脸蛋,但身材却与她的脸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甚至比林清音还要丰满。淡紫色的伴娘礼服被她那呼之欲出的d+罩杯胸部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的傻白甜,单纯、善良,又对朋友忠心耿耿。
“哇!清音你真是太伟大了!结婚还要带着病
!”陈梦的脸上写满了对闺蜜的崇拜,随即转向我,露出了一个毫无心机的、甜美的笑容,“先生你好,我叫陈梦,是清音最好的朋友。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我笑了笑,对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新“玩具”,感到非常满意。
婚礼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换戒指,亲吻,接受祝福。林清音像一个完美的演员,常态地完成了所有的流程。只有在赵涛亲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才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
很快,婚宴开始了。我和陈梦,以及其他几个林清音的大学同学被安排在同一桌。
“陈梦,”我用一种温和而又带着些许无助的语气开
,“我的手不方便,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果汁吗?”
“当然没问题啦!”陈梦立刻热
地起身,为我倒了一杯橙汁。
“谢谢,”我看着她,“可是……我没法自己喝。”
陈梦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一红,但还是立刻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将吸管凑到我的嘴边,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我喝水。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一幕,都开始善意地起哄。
“哇哦!梦梦你这么贤惠啊!”
“看来林大美
的病
,今天要被我们的大美
伴娘承包咯!”
陈梦的脸更红了,但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大家关注的感觉。
接下来,我又用同样的借
,让她帮我夹菜,喂我吃饭。从一开始的些许羞涩,到后来的逐渐习惯,她对我这个“病
”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温柔。我成功地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这种极为亲密的、类似于
侣间的投喂行为。
眼看时机成熟,我叹了
气,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难以启齿的神
。
“怎么了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心思单纯的陈梦立刻关切地问道。
我凑近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
能听到的、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说:“我……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因为神经系统的原因,我的身体无法自行完成排解……如果不定期地、靠外力帮助
,我的下体就会因为过度充血而……
炸。现在……好像又到了发作的时间了,下面……胀得好痛……”
我的演技是如此
真,语气是如此痛苦,以至于陈梦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里,瞬间就充满了同
和恐慌。
“
炸?!那……那该怎么办啊?要不要叫救护车?”她紧张地小声问道。
“来不及了……”我摇了摇
,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而且……我的手又动不了……陈梦小姐,我知道这个请求非常非常的过分,甚至有些……变态。但是,这关系到我的生命危险……你……你能不能……在桌子底下,用你的手,帮我……帮我解决一下?”
陈梦的脸,“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整个
都呆住了,嘴
微微张开,大脑显然已经因为这个超乎她想象的请求而彻底宕机。
帮一个男
……用手……解决……?
这对于一个思想单纯的
孩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想站起来大声尖叫。但看着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听着我那沉重的喘息,她那善良而又有些缺根筋的脑子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