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处得好不好。而王海也总能给出让我「满意」的答案。
他说林峰虽然一开始有点笨手笨脚，但现在已经进步很大了，很能吃苦；还
说大家都很「喜欢」他，经常「帮助」他。他一边说，一边还亲热地拍着林峰的
背，力道大得让林峰的身体都跟着晃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王海看我的目光奇奇怪怪的。
他的眼神不再像最开始在夜市时那样赤
，而是变得更加隐晦，却也更加
黏腻。
他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用那种审视的、评估的目光扫过我的身体，尤其
是在我端起酒杯喝酒，脖子后仰露出喉咙曲线的时候，或者是我因为热而用手扇
风，导致吊带的肩带滑落，露出一小片肩膀的时候。
他的目光就像是有黏
的蜘蛛网，每次扫过，都会在我皮肤上留下一阵挥之
不去的、令
起
皮疙瘩的感觉。有好几次，我甚至发现他一边看着我，一边在
桌子底下用腿不经意地蹭着林峰的腿，而林峰则会像触电一样猛地把腿缩回去。
我努力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归结为自己喝多了产生的错觉。我告诉自己，也
许军营里的都比较粗犷，不拘小节，他并没有恶意。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王海一直在给林峰倒酒。
他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林峰进步了，喝！」「为了战友
，
喝！」「这杯替我喝，我明天要出
！」。
他给林峰倒的酒杯总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然后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盯着
林峰，直到他把一整杯酒都灌下去。
林峰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他有好几次都想推辞，但王海只
是把眼睛一瞪，或者用手重重地拍一下桌子，林峰就立刻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
样，乖乖地端起酒杯，仰
喝
。
那个时候的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动。我以为，这
是班长在用他自己的方式锻炼林峰，磨砺他。你看，他对林峰多好啊，一直在
「关照」他。我对王海的印象，也因为这个错误的认知，而稍微有些改观。我觉
得他虽然看起来粗鲁油腻，但内心可能是一个很关心下属的好班长。
我完全没有想到，林峰的酒量竟然那么差。或者说，在王海那种填鸭式的灌
酒下，再好的酒量也撑不住。在又一次被王海
着喝完一杯满满的啤酒之后，林
峰的身体晃了晃，然后「咚」的一声，整个直接向前一趴，脑袋重重地磕在了
桌子上，就这么醉倒了。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林峰，又看了看对面一脸无辜的王
海。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酒桌，此刻只剩下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哈……」
我笑了一声，试图打
这尴尬的气氛，用手轻轻推了推林峰的肩膀「糟了
……我不知道他这么不能喝……应该……等会儿就醒了吧？」
但是，直到我们吃完了桌上剩下的所有饭菜，又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林峰都
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趴在桌子上，不省事，像一滩烂泥。
期间，我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用力地摇晃他的肩膀，他都毫无反应，只是
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无意识的、含混不清的咕哝。
最后，我和王海只好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王海从裤子
袋里掏出钱包，豪爽
地去买了单。
然后，我们一左一右地架起林峰。他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大部分重量都
压在了我这边。王海搀扶着他离开了这家油腻的大排档，走进了外面更加
沉、
也更加危险的夜色里。
夏末的夜晚，风里带着白天残余的热气，吹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们三个就这么站在大排档门那条昏暗的巷子里，林峰软绵绵的身体像
一袋沉重的米，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肩膀上，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那件
色的吊带背心早就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胸前不算丰满但
依旧挺翘的
廓。酒
的作用让我的脸颊和脖子都泛着红晕，呼吸间都带着一
甜腻的啤酒味。
「这小子，真不能喝。」
王海看着烂醉如泥的林峰，咂了咂嘴，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
，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