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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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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4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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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姑娘有何书证,可以给洒家。”

颜梨将一份信给小太监,小太监给张德全。她声音清脆道:“此信是尚书大写予家父,要求家父按其吩咐行事。并说明,粮调动只为应急,十内必筹还。绝非家父一时胡调度粮,害得边疆饿死了数百名军士。”她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

张德全方才只觉得这姑娘生得貌美,但还算不上什么绝色。毕竟他两年前也是见识过什么是间绝色。可她这么一哭,那神态和两年前那位实在太像太像了……

他不由出声道:“圣上,您看她……”

李琰写完折子,命拿书信来。他很快扫了两眼,字确实像出自户部尚书之手,可仅凭一份信又能说明什么。

殿中少继续求道:“家父是冤枉的。他已经被关大理寺好几了,他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酷刑,求求圣上开恩!”说完重重朝他磕

那“咚”得一声,引得新帝投去目光。

看了一眼后,整个僵如石化。

好几瞬后,他沉声道:“你到朕跟前来。”

往前膝行了几步。新帝不悦地皱眉。张德全马上将她引过去,绕过书桌,直接跪在皇帝脚边。

他一只手擒着少,迫使她高高抬,迎接他审视的目光。

新帝狠戾之名在外,少本就怕他,可被他这么近距离盯着,与那俊雅绝伦的面容相对,她不由地脸红了。

这么脸蛋红红,伤心落泪的模样,和江莺莺更像了。

他问道:“及笄了吗?”

(六十八)福气

此话一出,少脸涨如猪肝色,颤声道:“下个月……及笄。”

他右手擒着少,右手拇指在她娇的脸颊上抚摸了几下,感受陶瓷般细腻的肌肤质感,新帝嘴角微扬,有几分温柔地问道:“莺莺做朕的金丝雀好不好?”

“圣上,臣叫颜梨……”

新帝置若罔闻,命令道:“你说,莺莺愿意的。”

先是沉默,很快顶不住他君威浩的气势,瓮声道:“莺莺……愿意的。”

新帝满意地笑了笑,命张德全将带下去,给魏么么。

懵懂的少生从这一开始颠覆。

她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在碎玉轩里接受最严苛的调教。

魏吉依照圣上的吩咐,命按住少,用一双粗大的龙纹环贯穿了少尖。同样的环,在江莺莺上稍显小巧,但颜梨没有那么大的子,故而显得环稍大。

在少的哭嚎声中,她又被锁在调教椅上,被一根巨大的玉势贯穿下体,流出殷红的初血,那根玉势末端窜了金链,从此缠绕在她腰间。每调教结束后,纯金镣铐就会锁住她的脚踝,令她行走困难。

后,少彻底崩溃了,对魏吉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魏吉俯视着她冷笑道:“与她有几分相似,是你的福气。”

“她……是谁?”

魏吉没有回答她,只是冷眼看着她受调教。

颜梨想,一定是新帝中的莺莺。

她是被当成替身了吗……

李琰派去查探少的底细,听属下将她生平过往详尽地叙说了一遍。

他面色淡然,不见喜怒,有些百无聊赖地练字。

属下最后顿了顿,语气含糊道:“还有桩事儿,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李琰挥洒狼毫,未曾抬眼。

“听颜府中说,颜姑娘两年前春分时,意外落水,本以为救不活了,却奇迹般又呼吸了,吐出腹中积水。自此后格大变,从骄蛮任变得温柔善良,简直判若两……”

李琰笔尖停顿,毁了一副好字。

他提起狼毫,脸上浮现的笑意,那笑容看得下属毛骨悚然。

她的故事听到这里才有了点趣味。

借尸还魂啊?

有趣,有趣。

(六十九)哭着

过了半个月,听说新儿已经调教得很是乖巧了。

皇帝得了闲,移步碎玉轩。

殿内众仆朝他行礼,跪在地上的赤,满脸羞红。

皇帝坐在上首太师椅上,柔声道:“莺莺过来,给朕柔柔腿吧。”

颜梨不敢不去,四肢着地,像4v4*v4v.u母s狗一样摇着爬到他跟前,捧着双,隔着男长裤给他搓揉小腿。

子虽说已是丰腴,与江莺莺的波澜壮阔实在差别太大。

皇帝面色不虞,突然抬脚朝她心窝子踢了一脚。

颜梨被皇帝这么一踹,胸剧痛,心中又惊又惧,忍不住又开始哭起来。

啊,还是这样比较像呢。

新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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