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流
发际线。我像一个溺水的
,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
,哪怕那根稻
已经千疮百孔。
“那……那你有没有……有没有被喝醉过?”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我的希望已经薄弱得像一张透明的纸,一碰即碎。
李清月闻言,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
绪,那是一种很淡的嘲讽,但很快就被她收敛了起来。她微微倾身,看向我,唇角勾勒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阿宾,你记得我从嫁给你那天起,就从来不沾酒。我每天按时下班回家,除了特殊
况,我甚至都不怎么在外面逗留。百合圈找
孩也是一夜
,从来不线下发展。倒是你,你是不是忘了,你每半个月值一次夜班,不回家。偶尔,你还会和你的那些‘好兄弟’们,一起去那些鱼龙混杂的洗脚城放松一下,对吗?”她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心上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敲击着。她的目光直视着我,那眼神平静而透彻,仿佛能看穿我内心
处所有的挣扎和龌龊。
我的脑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按进了冰冷刺骨的水中。我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胸腔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
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动。我无力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都是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男
自由”。
她的话语,将我所有的辩解和假设,所有为她开脱的理由,都击得
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餐桌下无力地扭动了一下,指甲狠狠地抠进了掌心,但疼痛却无法缓解我内心的剧痛。嘴里充斥着一
腥甜的味道,那是舌尖被我下意识咬
后的血丝。我甚至不敢抬
去看她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份冷掉的饭菜,上面泛着一层油光,显得更加恶心。
胃部的绞痛达到了极致,我几乎要抑制不住胃里翻涌的酸
。
完了,真的完了。所有的可能
,都被她一一驳斥,逻辑清晰,滴水不漏。
那么,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可能了。
我的老婆,李清月,是自愿的。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黏腻地贴着手机背面冰冷的材质。手机屏幕上,那个被我反复回看了无数次的视频,此刻正以一种几乎是折磨的方式,再次播放着。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屏幕上的画面正暂停在最关键的一帧——那个“黄毛”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不清,却足够让
浮想联翩。
李清月只是眼皮微抬,视线从杂志上漫不经心地挪开,只匆匆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她的眼神清澈而平静,没有我预想中的任何惊讶、愤怒,甚至连一丝疑惑都没有。只是那视线在屏幕上停留了不足两秒,然后,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了几个字。
“这是真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平静得甚至有些过于淡漠。
我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然后又瞬间松开,任由那
沉甸甸的死灰,自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血
凝固的冰冷感,让我整个
都僵硬在了沙发上,手机也差点从手中滑落。我的喉咙
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滞地看着她,眼底的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熄灭。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带着铁锈味的咸涩,悄然涌上了舌尖。
然而,就在我的世界彻底坠
无边黑暗的刹那,李清月的话锋却又意外地一转。她眼底闪过一丝带着玩味的微光,嘴角轻轻地勾勒出一道极浅的弧度,那弧度带着一丝只有我才能察觉到的调侃。
“这谁ps的,阿慧看着好man。我一般都是当攻的一方。很少像这次一样当受。”她说完,还轻轻地摇了摇
,那缕垂在胸前的发丝也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她的语气依然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对视频内容本身的好奇与评价。
我愣住了,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嗡”的一声,彻底断裂开来。所有的绝望、痛苦、猜疑,在这一瞬间化作了巨大的困惑。我呆滞地看着她,嘴
微微张开,却半天发不出声音。直到胸腔里那颗重新开始剧烈跳动的心脏,将一
暖流冲刷过全身,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黄毛是
的?”我的声音里带着尚未完全散去的惊疑,还有一丝丝难以置信的沙哑。
李清月闻言,眉
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无奈和一点点忍俊不禁的笑意。她轻叹了一
气,带着一丝娇嗔地,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额
上轻轻点了一下。指尖的温度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暖意,穿透了我混
的思绪。
“那肯定啊?你不会以为我往家里带野男
吧?”她的语气带着一点嗔怪,却也隐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一
热气猛地冲上我的脸颊,刚才的惊恐、绝望、心如死灰,此刻都化作了铺天盖地的窘迫与羞赧。我突然想到,这种无聊的恶作剧,除了妹妹阿羽那个小魔
,还能有谁会做得出来?这个念
让我的脸颊更加滚烫,同时,也涌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