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官兵押解著韓香凝和丁柳氏向前走著。
「媽的,這是什麼路呀?走了半天居然沒有一個村莊歇腳!這次可真是苦差事。」為首的軍官在大發牢騷。
一個賊眉鼠眼的兵丁靠了上來,「老大,這次是苦!那我們能不能找點樂子呀?」
軍官問:「找什麼樂?」
那兵丁眼睛描向韓香凝,「老大,我們弟兄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美
。不如我們就嘗嘗鮮!」
軍官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見韓香凝渾身已經被雨淋濕了,衣裳緊緊地裹在身上,將凹凸有致的體形完美地體現出來。軍官賊笑道:「還是你小子聰明!」
說著朝韓香凝走去。
韓香凝見他不懷好意的走來,立馬向後退。可卻被其他官兵推來摸去趁機卡油。韓香凝掙扎著,丁柳氏向官兵哀求著,反而更激起他們的獸。
正在此時,遠處傳了一聲:「丁夫
,莫怕!我武威來救您。」話音剛落,武威手持刀衝了過來。他是聽說丁家有難才趕來的。
軍官怒吼:「小子你找死呀!兄弟們上。」
武威就和十幾個官兵戰在一處。一次次被刀砍中,更激起武威的鬥志。他心裡只想救下韓香凝,他的命是屬於韓香凝的。
滿身全是血的武威就像殺神一般。官兵反而膽怯了,他們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要命,
一膽怯動作也慢了,頃刻間被武威砍了三四個,這更加使官兵恐慌。
一聲聲慘叫,一具具屍身倒地……最後只餘軍官和那賊眉鼠眼的兵丁,只見那兵r丁放棄武威,轉頭提刀向韓香凝衝去。武威見韓香凝有危險也顧不得軍官,追了過來。
軍官的刀從背後刺進了武威的心,武威用盡全身力氣反手一刀砍下了軍官的
頭。武威倒下了,但他告訴自己不能閉眼,他依然拿著刀向韓香凝爬去,他要救韓香凝。
賊眉鼠眼的兵丁笑了,彷彿勝利是屬於他的。他慢慢走近武威,舉起刀用力向下刺去。當刀刺
武威身體的一剎那,武威的刀最後一次揚了起來。兵丁的雙腿都斷了,武威終於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韓香凝衝了過來將武威抱著懷裡叫喚著:「孩子,你醒醒!你不能死呀!」
武威直挺挺的躺著,再也不能動彈了……「孩子,我會好好照顧你娘的!」韓香凝說著揀起武威的刀走向正抱著斷腿慘叫的兵丁,一刀結果了他的狗命。
山野中多了一座墳……一個男子漢的墳……
泥濘的山路上,韓香凝背著丁柳氏顫顫巍巍地向前。她心裡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見兒子最後一面。但她畢竟是弱
子,腳下一滑,連同丁柳氏一起跌
山溝中。韓香凝顧不了自己的疼痛,爬到丁柳氏面前,「婆婆,您怎樣了?」
「香凝,我不行了!你就將丟下我,自己走吧!」丁柳氏奄奄一息的說。
「不行!我不能將您一
丟在這裡!」韓香凝說著將丁柳氏翻在自己身上,一下下向前爬著。
「香凝,好媳婦!像這樣是沒辦法見昊兒最後一面的!求你,放下我吧!」
丁柳氏哀求道。
「不!丟下您,我做不到!」韓香凝堅定的向前爬著。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丁柳氏忽然說道。
「婆婆,兒媳一切聽你的!」韓香凝還是向前爬著,她不想
費一點時間。
她知道兒子在遠處等著她呢。
「你要想辦法給丁家留下種,我們丁家不能絕後呀!」丁柳氏哭著。
韓香凝堅毅的點點頭。丁柳氏又說:「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下,一切重擔都由你一
背了,別怪我自私!」
韓香凝的身上多了一種粘粘的紅紅的
體,那是血!丁柳氏的血!丁柳氏用銀簪
進了自己的太陽
。
「婆婆……」山野中充滿了韓香凝悲痛的哭聲。
黃昏時分,班頭胡長清正在城門
值勤。忽然聽見一個弟兄叫道:「老大,你快看!那是什麼?」胡長清順著那衙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泥團正向城門慢慢的移來。
胡長清領著幾個弟兄跑了過去。【】原來是個全身爛泥的
艱難的爬著,她手上全是傷
。
胡長清仔細一看竟是韓香凝,不由一驚!「你們回崗位去吧,她是我一個熟
!」胡長清將衙役們支走。因為韓香凝是個欽命犯
,胡長清不能讓別
知道她的身份。
韓香凝被胡長清攙扶到了僻靜地方。「撲通」,韓香凝跪在胡長清的面前,「班頭,求您想想辦法讓我見我兒子最後一面吧!我兒子明天就要行刑了……」
說著又哭得像淚
一般。
這使得胡長清非常為難,「丁夫
,我一直敬重你們丁家,也很敬重你!我也很想幫你,可是如果被發現我可是要掉腦袋的!」
韓香凝的頭一下下重叩在地上,「我不會連累您的,求求您幫幫我吧!」
胡長清歎了
氣攙扶起韓香凝,「哎……丁夫
快請起!我答應你,你隨我走吧!」
「胡班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