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我找個
一起去呢?」韓香凝想找個
子,安排丁昊為丁家留一個血脈。
胡長清搖搖頭,「不行!現在守牢門的是京師來的兵,再過半炷香時間天黑後牢門就要關了,到時連我都進不去!」
韓香凝焦急的問:「那我怎樣才能見我兒子呢?」
胡長清道:「現在兵荒馬亂的,真正的罪犯一個不抓,牢裡只有貴公子一個
。天黑後,我一個
在牢裡值班到天亮。我想讓你穿上我的制服混進去,天亮出來!但我提醒你,你不能讓你兒子明天混出來,你在裡面頂替。那樣我全家老小就都沒命了!」
韓香凝堅定的說:「我不會害恩公的!」
胡長清點點頭,「我相信丁夫
的為
!快走,牢門要關了!」
就這樣韓香凝混進了大牢。牢裡真是空蕩蕩的,只有一間牢房有燈光。韓香凝知道那就是兒子的牢房。她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只見兒子丁昊在裡面哭著,「娘,你在哪裡呀,我不想死!我好想再見你呀!」
聽到這裡韓香凝淚如雨下,「孩子別怕,娘在這裡!」
丁昊看清了韓香凝,更是泣不成聲。他膝行到門
,「娘,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好想你呀!」
韓香凝趕忙打開牢門衝了進去將丁昊抱在懷裡,「兒呀,娘也好想你呀!」
韓香凝捧起兒子那張憔悴的臉,心都碎了,「孩子!娘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丁昊搖搖頭哭著:「娘,一切都是天意!老天爺要絕我們丁家呀!」
「不,丁家不能絕!」韓香凝眼睛中透出堅毅。
丁昊一聽興奮起來,「娘你有辦法救我出去?」
猶豫半天,韓香凝還是搖搖頭,「胡班頭是個好
,他幫我們很多了。我們不能害他!」
丁昊絕望了,他癱坐在地上,「爺爺死了,爹死了,明天我也要死了。我們丁家真要絕後了!」
韓香凝好像在做了艱難抉擇後說:「我們留下你的種,讓丁家後繼有
。」
丁昊苦笑道:「這裡又沒有
,我怎麼留種呀!」
「我……是……
!」這句話艱難的從韓香凝嘴裡擠了出來。
丁昊愣了半天才明白娘的意思,「不,不,不……不行!你是我娘!」丁昊站起身撕心裂肺的叫囔著。
韓香凝也顧不了丁昊的感受了,含淚掀起衣角,褪去褲子,平躺在
鋪上,「來吧!孩子你不能做丁家的罪
呀!」就這樣,對於一個孩子來說世間最神聖的禁地完全展現在丁昊眼前,茂密烏黑的陰毛有修長潔白的與之相互映襯,小丘與
谷相連。
如此美景當前,丁昊卻閉上了眼睛,他無法褻瀆他心中完美的聖潔。
「我不能這麼做!娘,我不能對不起您,我們丁家不能對不起您!」丁昊哭喊著。
韓香凝坐了起來,重重的一記耳光煽在丁昊的臉上,「畜生,你想讓我們丁家絕後嗎?丁家三代一脈單傳,難道要斷在你手上嗎?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丁昊捂著臉,這是他記憶中娘第一次打他。他最近的變故使他已經成為大
了!他懂這記耳光,真正打疼的不是他而是娘!「天呀,我們丁家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丁昊仰頭對著牢頂狂喊!
韓香凝心在流血,但婆婆的遺托和丁家的存亡使她伸出了手。她解開了兒子的腰帶,將牢褲拉到底。丁昊的使她一怔,她沒有想到十四歲的孩子竟然有著比相公大一倍的。
韓香凝的動作使丁昊絕望,他痛恨自己死前還害娘犧牲了清白。他哭泣著…
娘的話象泰山壓得他不能動彈。
韓香凝握住抬頭安慰丁昊,「孩子,一會兒就沒事了!」說著張開嘴唇將那半硬的含了進去用嘴唇夾住,然後頭部開始前後運動套弄起來。溫r暖
濕的感覺,使丁昊的不自覺的堅硬起來,他感到娘的舌尖不時會在他的龜頭上舔一下……
丁昊心跳開始急促了,因為他領略到了娘的風騷。他的心開始變化了,一種變態的思維主宰了他,「我都要死了,為什麼不能好好嘗嘗
的滋味?做個真正的男
!」所以他用打量
的眼光去掃瞄娘。
清純美艷的容貌,成熟感的身材……每一樣都吸引著丁昊,這種吸引是致命的。丁昊已經沉湎於娘的美,一種霸佔的慾望使他忘記了一切,他不禁感慨:「此生足亦!」
韓香凝聽到這一句,心象針刺一般。她沒想到兒子會對自己說出這樣輕薄的話。但她忍住了,現在不能澆滅兒子的慾火,這火正是她期盼的。她離開丁昊,再次平躺在
鋪上,分開雙腿閉緊雙眼,「來吧!」
此時丁昊已經迫不及待,他將娘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對準玉門關。正當他要
時,突然聽見韓香凝叫道:「等一等!」只見韓香凝從懷中掏出了那玉珮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心
,「來吧!」
丁昊這才猛一用力,整根
進了桃花源中。韓香凝感到彷彿有一利器
了她的心裡,眼淚流淌著說:「成銘我對不起你,成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