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碰到了不少同学,大部分是学生会的部和
事,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前来寻求帮助和商讨活动事宜的学生和老师。学生会下午的工作,会在六点整结束,如今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或者,不如说是只剩下一个小时。所以各方面的活动都不由得抓紧,从而显得繁忙起来。
争论和商榷,游刃有余和急迫焦躁,彼此矛盾却又和谐共存的绪,好似化作实质一样,充斥在这整整一层楼中。看到这些繁忙的
,果然还是我比较悠闲吧,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虽然期间也没少和一部分熟悉的陌生
攀谈,又被陌生的装熟者邀请,但是,借助他们的力量,我仍旧用一个个借
进
了计划中的那些房间。
“在学校里,用‘下班’这样的词语是不是有点别扭呢?”我终于还是问出了。
对面的影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所以,转身的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那是个
生,侧影的曲线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的
生。我猜测,大概是学生会长的秘书,亦或者是书记或副会长之类。说实话,到现在,我还没真正见过副会长和书记这类学生会最高管理层中的辅助类成员呢,会长倒是远远看到过。不,或许是我见过了,只是不明白他们有这样的职务,所以将他们当作普通学生,转眼就忘记了。
面对我的提问,那名生抬了抬眼镜,明确且
练地回答到:“不觉得。”她并没有就此展开话题的意思,直接走在前方带路,脚步又快又稳健,并不给
急
子的感觉。
我跟出房间后,已经习惯了光线的变化。看清这个生的样子后,察觉到,原来和我之前估测的一样,是个年轻貌美的学姐,不过,一丝不苟的中长发配上样式朴实的发夹,给
一种严厉古板的感觉。
“请问……”我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她打断了,她直接回答到:“名字是a子,别
,
好古典文学,钢琴三级,小提琴四级,二年级时开始就任副会长一职,喜欢的男
类型是有钱、有相貌、家世和学力都有相当水平的男
,不过,结婚对象的条件是,需要我照顾,且离开我就无法活下去的男
,就算是三无
员也没关系,不,或者说,那样更好。”
啊……虽然也可以说,是被这位a子学姐抢话了,但是,这样的自我介绍内容,该让我说些什么呢?一般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自我介绍,其内容中,也不会出现这么私
的东西吧。这位a子学姐看起来严厉古板,可以骨子里却可以称之为古怪呢,似乎反倒是一个过度活泼的
。前提是,她说的这些东西都是大实话。
我沉默的这半晌间,a子学姐似乎斜过视线瞥了我一眼,应该是在这短短一瞬间,很认真地观察我了。如果是学生会的最高管理层,而且还是担当副会长的,我觉得,应该有这样的能力。她比初步印象中还要能说话,一路上声音都没有停过,就算是我默不作声也会自顾自般地说下去。在某种角度来说,这位学姐真是超烦
的。一开始因为话中内容所体现出的独特个
,有很强烈的吸引力,但是,被滔滔不绝地说教了一路后,就不会觉得跟这位外貌美丽协会的副会长a子学姐走在一起,是一个让
浮想联翩的好事了。
这种个的家伙,我也是在现在才碰到这么一位,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真是难对付啊,这种生……我在心中抱怨着,但脸上自然是不能泄露半点。好在,这位副会长似乎不会因为谈话对象自顾自的沉默而心生反感,更多的是,一种借故审视的
状。最后,在领我到了会长办公室门前时,她停下脚步对我说:“高川同学,你和他
评价中的形象不太一样,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
吗?让你发生了这样的转变。”
“啊,不……”我还没有说出,就被她打断了。
“就我而言,你在过去,于他评价中勾勒出来的形象,更有吸引力。”她说:“如果想追我的话,你最好变回过去的你。现在的你就像是积压太久的岩浆一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
发出来,因为不清楚
发的规模和烈度会多大,所以反而让
感到害怕。我觉得你需要谈一场风花雪月却又看不到前景的
漫恋
来缓和自己的
绪。”
我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话时的心,只能确定,那绝对是极为复杂的,无法高兴也并非愤怒的东西,又让我觉得,不能当作没听见。
“很遗憾,我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事。”而且,我已经有
友了——这句话自然没说出
。
“得不到的结果,并不代表真的没有收获。”副会长大概是在说“没有前景的恋”吧,“毕竟,所谓的终点,所谓的结果,大都只是指最表面的东西。而
生,没有真正的终点,也不存在实质
的结果。”
“太消极了,这样的想法。”我不由得批评到。
“这是哲学,文学少的话,一定能明白的。”副会长又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抬了抬眼镜,说了一句让我稍稍有些吃惊的话来:“如果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有一个真理,那就一定是末
吧。没有终点,也亦非终结,而仅仅是末
。末
的过程,如同抛物线一样,无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