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界限,但却又无法最终抵达那个界限,只是在无限靠近而已。宇宙,时空,社会,生,也是如此,永远不会抵达那个结束的临界点,却又是以那个临界点为目标,不断膨胀着,转换着,消逝着。”
“末真理教?”我不由得试探了一句。
“末真理……好美丽的形容。”副会长说,“但是,仅仅有末
真理就足够了,健全的
生,不需要把任何形而上的真理都变成宗教信仰。
……这个生,在玩扮演哲学少
的游戏吗?
虽然我平时也会思考这些复杂的东西,但是,听到这些内容从他嘴
里说出来,果然比自己觉悟的东西要难理解多了。
我挠了挠发,副会长没有说下去,突然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高川同学,欢迎来到会长办公室。我想,在换届之前,你会有许多进出这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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