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
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
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
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
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的**,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
部擦我的**,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
朋友。这个
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
是色鬼,和
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
是不务正业,调戏
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
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
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
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
时,母亲的
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
。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
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
,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当他们在酒桌上谈
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
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
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
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
,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
,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
,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
,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
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
的心得:
“你把
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
都看成
!”
“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
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
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你读一年书。”
“
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
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当时却半信半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友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你很纯
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结果他妈的差去自杀!”
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
孩,一直追到她家乡,结果身无分文,流落街
,却见那
孩和另一个男
从舞厅走出来。他气愤之极,上去狠揍他男
,被公安抓去,还是靠朋友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
已有一个排。其中包括护士、医生、受
尊敬的
教师、令
羡慕的
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
啊,妳们真的那下贱吗!?”
最后,朋友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
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那个
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这是我平生第一个
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恋我,然而我们的
往却遭到母亲和朋友们的一致反对!这是母亲和她眼中的”小流氓”们首次站到同一阵线。
母亲对我的
友表示了极度的厌恶,理由有二。其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