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你回来,我们谈。”苏曦以不容商量的
吻说。
“最近我很忙,改天再说吧。”焦凯感到苏曦的
绪不对,以为她听了什么
的话,因而也产生了抵触的
绪。另一方面,他不希望在苏曦
绪不好的时候回去,谈什么都不会谈出结果的。“我再给你打电话吧。”
“等一下。”苏曦说。
“还有什么事?”
“你不想见我,是吗?”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我这两天太忙,我们可以——”
“我想,你的领导肯定不忙,也许想见见我。”苏曦说完放下电活,把焦凯留在一片惊愕中。
因为是医生,苏曦总要保持最后的理智。当她从那阵突发的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以后,最先回到她大脑里的意识是,这昏厥属于哪一类的,血管神经
的?心原
的?但她马上抛开了这些,刚才由无端伤害所引起的疼痛包裹了她。
给焦凯打完电话之后,她差不多绝望了。她那么真切地感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残酷的事
,超出了
们能够忍耐的限度。比如眼下,此时此刻,她哭不出来,喊不出来。她需要一个对手,能跟他吵架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尽管她已经爬起来,让自己较舒适地躺到沙发上,她还是不时就有呼吸困难的感觉,好像心里被塞了很多肮脏的棉絮,吐不出也吞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