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如果你是我,谁轻孰重,总分得清吧?”
我当然明白,这是死局,必须有大批倒下,才能了断。
“那么,谈不成了?”我又问。
他向下扫了一眼:“他们都死了,我们还可以谈。只要想谈,天下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底下鸦雀无声,所有仰面向上,呆若木,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样,盯着我和那的一举一动。
“别我杀你。”我的心渐渐下沉,被对方引向了绝路。
“你杀得了我吗?”他又眯缝着眼睛笑,语气中充满嘲讽。
我叹了气,也像他那样,靠在斜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