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過,看完后还以为本身长了见识呢,嗨——”
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大将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咪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讲,总拿妈咪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
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端详本身的“部位”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咪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盖住了儿子镜中的眼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倒是个人小……人小……”
宠嬖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必定是那种‘被你计算過的地芳都没得生’的角儿。”
“谁曾想倒是个人小……人小……咦?”
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學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現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