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听到大表嫂的话,我登时吃惊不小,在
家,我不是叫这个
姑
姑,便是称那个
叔叔,总是当一个可怜的小字辈,今天,来到大姑家,我作梦
也没想到,我的辈份意外地升了一级,豁豁,我也当上叔叔了:“啊,真不容易
啊,我也当上叔叔了,**万岁!”
“嘻嘻,”大表嫂怡然笑道:“这个孩子,真好玩,叔叔就是叔叔呗,看把
你乐成这样!”
“嘿,”小蒿子骄傲地说道:“你是叔叔,我还是姑姑呐,大侄
,快叫我
老姑!”
“哎呀,”正在炕上飞针走线的大姑,和蔼地对我说道:“小力子来了,嘿
嘿,大侄啊,好好跟妹妹玩吧,一会,大姑给你做好吃的!”
大姑父是方圆百里之内,极有名望、手艺高的木匠,此刻,他板着面孔,
正在谆谆地教诲着二表哥、三表哥、四表哥,将他那套鲁班手艺,毫无保留地传
授给自己的儿子们:“不对,”大姑父面色
沉地对二表哥说道:“不对,这样
不对,手不能放到刀前,这样,很危险的,会伤到手指的,要这么,刀在手前,
手在刀后,对,对,就这样,千万要记住这一点啊!”
我好奇地拿起一把铮明瓦亮的钢刨,大姑父慌忙抢夺过去:“孩子,这可不
能
动,会刮
手的,去,跟你表哥到里屋玩去。”
“二哥,”我站在二哥身旁,悄声央求道:“给我做把手枪呗!”
“嗯,”二表哥点点
:“行啊,可是,今天,没空,等我有空的时候,一
定给你做一把漂亮的手枪,跟真的一样!”
“谢谢二哥!”
“走啊,”小蒿子不耐烦地拽扯着我:“走啊,力哥,这里你什么也玩不
了,你什么也不能碰,不是刀就是锯的,弄不好,就得碰伤手!”
小蒿子将我拽到大姑家的后院,她一
坐到一块
木板上,从木板下掏出
一只只残
的碗碟:“力哥,咱们玩过家门吧!”
“好哇,”我顺嘴说道:“那,你当我媳
吧!”
“行,”小蒿子乖顺地答道:“力哥,我做你的媳
,可是,你还没娶我
呐。”
“怎么娶啊?”我茫然地问道。
“就像我大哥娶我大嫂那样,咱们先得吃定婚饭!”
“那好吧,就吃吧!”
于是,小蒿子非常认真地抓过一些碎菜叶,放到
碗里,她将
碗推到我的
面前:“力哥,吃吧,吃吧,吃完定婚饭,我,就是你的媳
啦!”
“吃完了,”我将
碗里的菜叶,悄悄地丢弃掉,然后,将
碗往地上一
放,一把搂住小蒿子:“好喽,现在,你就是我媳
喽!”
“嘻嘻,”小蒿子幸福地微笑道:“啊,我吃定婚饭喽,我出门喽!”
“出门?”我困惑地问道:“蒿子,什么叫出门啊?”
“嘻嘻,”小蒿子解释道:“出门,就是结婚啊!啊,”提及结婚,小蒿子
愈加得意起来:“妈妈说了,等我出门的时候,一定给我做最漂亮的、最值钱的
衣服,我爹说,我老闺
出门的时候,我要做一套最最贵重的家俱,给我老闺
作嫁妆,啊——,”小蒿子突然惊叫一声,小手死死地捂胯间,挡住我的手指:
“力哥,你这是
么啊?”
“摸一摸,”我
邪地说道,手指继续往小蒿子的胯里钻,小蒿子羞得满脸
绯红:“羞,羞,好羞,不,不,羞,羞,太羞啦!”
“结婚了,就得摸小便啊!”说着,我呼地将小蒿子按倒在木板上,身子重
重地压了上去:“结婚了,就这样,爸爸压着妈妈,”
“是么,”小蒿子迷茫地询问道:“真的么,力哥,你咋知道的呐?”
“我,”我得意地答道:“我睡觉的时候,看到爸爸压妈妈了,就这样!”
说着,我抬起身来,骑在小蒿子的腰部,模仿着爸爸的样子,咕咚咕咚地折
腾起来,身下的小蒿子呆呆地望着我,娇小的身体可笑地抖动着:“哎哟,哎
哟,力哥,压死我了,压死我了,轻点,轻点!”
“啊——,”我俯下身去,搂住小蒿子的小脑袋瓜:“还得这样,”我
迷
地亲吻着小蒿子的面颊:“还得亲嘴,对,就这样,亲嘴!爸爸亲妈妈!”
“唔——,唔——,”我骑跨在小蒿子的身体上,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
试图将手指探进小蒿子的胯间,抠摸她的小便,机警的小蒿子拼命地按住裤带:
“不,不,羞,太羞了!”
突然,房门处传来脚步声,本能的胆怯促使我迅地从小蒿子的身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