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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帮杂家周全，杂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怎能不念着秦公爷的好？可是你别忘了当初内外廷合谋诛杀八虎时是何等的来势汹汹，后来计除刘瑾时，文官们是何等的凶神恶煞，杂家自当上司礼监掌印后一直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内外事皆不敢擅专，你以为是为何？”
张永无奈叹气：“说到底，文官们不好招惹呀！这次他们将矛
对准秦公爷，杂家纵然想救也无能为力，待到过了上元节，宫中恢复朝会，他们必然发起凌厉一击，秦公爷眼看着陷
绝境，境况凶险异常，这会子谁若出手扶他，不但救不出
来，反而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戴义笑道：“张公公明见万里，果然不愧是大明内相，不过
婢倒是有个小小的想法，说出来还请公公莫见怪……”
“你有何想法？”
戴义压低了声音道：“张公公，咱们做太监的，说到底都是天家的才，才之喜者，皆陛下之喜也，才之所恶者，皆陛下之所恶也，陛下笑，咱们跟着笑，陛下怒，咱们跟着怒，才的步调若跟陛下不一致，怕是下场不妙……”
张永眉越拧越紧：“你的意思是？”
“张公公，陛下……可不会眼睁睁看着秦公爷死，婢说句放肆的话，陛下哪怕豁出命去，也必保秦公爷周全，陛下是这般态度，咱们做才的此时若袖手旁观不闻不问，来
不管秦公爷是死是活，咱们的子却肯定不大好过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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