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一姑娘,虚着呢!”邝强躺在陈寻床上说。
“那赶紧喝点!今天允许你第一个走肾!不罚你了。”陈寻扔给他一听啤酒说。
“滚蛋!我再喝就真成神仙了,还有花生米没有?板筋王也行!饿着呢!”邝强又扔了回去说。
“我那儿还有块烙饼,就是有点凉了,你吃么?”王森昭站起来说。
邝强打了下响指说:“就这个!老大,你简直是新世纪新好男的典型啊!优点是贤惠,缺点是太贤惠!”
“别结我们老大,我问你,这回栽哪个如狼似虎的
手里了?把你给折腾成这样?”
“你还真别这么说!这会这个绝对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邝强一听这个就来了神,“那纯的,什么都不会啊!”
“放!真那么纯你至于跟少了半个腰子似的?”宋宁扔过去一颗花生米说。
邝强接住往嘴里一放说:“一看你丫就是光动嘴不动蛋的!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是处才最累
呢!这陈寻肯定也明白,
的第一次又紧张又什么都不会,你说咱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只能循序渐进慢慢来。我跟你说,一点不吹啊,今天我至少折腾了一个钟
才进去,又折腾了一个钟
才出来!这是那姑娘主动要求的,疼得直咬牙,说要多感受一会儿,你说能不虚么!不过看见那一点红,得了,哥们儿值了!”
“别扯淡了啊!让你折腾这么久那肯定是冒牌处!”宋宁和陈寻对着乐起来。
“!你们丫真没劲,我不说真名实姓你们就不信是不是,我告诉你,这妞儿就是咱们学校的,有据可寻,要不我能跟你们瞎扯这蛋么!”
“谁啊?你倒说说!看哪个姑娘这么倒霉被你败坏名声了!”宋宁抬起眼皮问。
“呵呵,跟咱们一届,市场营销的,叫方茴。”
邝强得意扬扬地说。
方茴的名字就像晴天里的一声炸雷,把当场的三个都劈蔫了,整个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陈寻已经略醉的脑袋里一下子清醒了,他觉得自己的太阳
突突跳了起来,他就像盯着仇
一样瞪着邝强,眼睛红得瘆
。
“你刚才说什么?”陈寻走过去,一把将邝强从床上拎了起来说,“你丫再说一遍!”
“方茴啊,怎么了你?”邝强一脸茫然地问。
“我你大爷!”陈寻怒吼着,狠狠一拳将邝强打倒在地。
宋宁和王森昭反应过来,一个紧紧抱住陈寻,一个上前扶起了邝强。陈寻疯了一样拳打脚踢的去够邝强,邝强也拉开架势,一边撸胳膊挽袖子一边骂:“陈寻你丫发什么病啊!!喝多了吧!我又没上你们家沈晓棠,你他妈瞎激动什么啊?方茴是你亲姐还是亲妹呀!我又他妈没强
她,是她自己乐意让我上,关你丫蛋事啊!”
“你说什么?你丫再说一遍!我他妈废了你!”陈寻抄起凳子就往邝强身上砸过去。
邝强挨这一下也真急了,当时扔了一个暖瓶就要去开了陈寻,王森昭费尽全身力气才拽住了他,连推带搡的把他拉到了门外。
邝强出了门也不老实,还冲着屋里喊:“告诉你陈寻,我还就爽了!你要想上方茴你也去呀,又不是什么贞节烈,跟我这装什么
!”
屋里有事一声巨响,片刻安静之后,竟然传出了陈寻难以抑制的哭声。这时候门已经站了不少
,旁边也有两个
的朋友,正跃跃欲试地想磕一架,但所有
听见哭声都愣住了,包括邝强也愣住了,他们都没见过陈寻这么失控的样子,或者说连想都没想过,邝强不再叫骂,他拉住王森昭问:“方茴和陈寻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这样啊?”
“方茴是陈寻初恋。”王森昭叹了气说,“你玩得也太
了,方茴挺好的一个
孩,怎么就和你……”
“妈的!我他妈哪知道啊……”邝强揉了揉被打肿的脸,回过冲
群挥手说,“都散了散了!没事啊!误会!”
陈寻知道,他这样颓废地坐在满是花生皮和暖瓶片的地上哭非常的难看,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而到底为什么这么难过,他也说不出来,愤怒、打、痛哭都是一系列自然的反应,他没有丝毫的掩饰,也根本掩饰不了。
“起来,别这样。”宋宁伸出手把他拉起来说。
“有烟么?递我一根。”陈寻焦躁地说。
宋宁给了陈寻一支烟,陈寻手抖得厉害,拿着打火机半天没有点着。宋宁接过打火机,亲自给他点了烟,陈寻狠吸一咳嗽了起来,宋宁摇摇
说:“你这是何苦呢?”
“你说方茴怎么能这样啊?她吗这么祸害自己啊?”陈寻抹了一把脸,垂首靠在床边说。
“我也没想到,可能她是太你了吧,没了你,
子就是混呢。”宋宁摇摇
说,他不知道方茴的心里这么脆弱,而对陈寻又
得这么
刻,否则当初他也不会告诉方茴林嘉茉喜欢陈寻的事。看她变成这样,宋宁心里也很别扭。
“那她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呀!她这不是毁自己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