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臂膀,留下淡淡的红痕。吴礼贤似乎很享受这种细微的疼痛,低笑一声,更加重了动作的力度与
度。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坦诚多了。」他粗喘着说,目光灼灼如炬,紧紧锁住她逐渐迷离的双眼。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它正在学着欢迎我……承认吧,你逃不掉的。」
他的进攻愈发猛烈,每一次
都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纪颖渝咬紧下唇,试图吞回那些令她羞耻的声音,却还是在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手指无力地陷进沙发面料,关节绷得发白,仿佛抓住的是最后一点即将消散的理智。
而当最后他一把将她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从后方彻底占有她时,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席卷了纪颖渝的全身。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
,而只是一具被剥开一切尊严、仅供他享用的
体。她的脸颊被迫紧贴微凉的皮质沙发,呼吸间都是奢侈面料混合着他身上威士忌与欲望的气息。
她浑身绷紧,
部却被对方不容抗拒地高高托起,每一个曲线都在昏暗的灯光下
露无遗。吴礼贤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近乎凶狠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绯红的指印。她能在每一次撞击中清晰地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绷紧的肌
,甚至他低沉喘息中那份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占有欲。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浸
沙发表面,可身体却在他强势的掌控下逐渐失控,背叛她的意志,逐渐燃起陌生的、却无法否认的快意。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更痛恨他——这个仿佛连她最后一点灵魂都要撕开审视的男
。
然而,正是这个令她倍感羞辱的姿势,却带来了最为汹涌而原始的刺激。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娇喘呻吟,身体像是拥有了独立的意志,违背了她所有的挣扎与抗拒,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更
的撞击。一连串娇喘与呻吟从她咬紧又松开的唇间逸出,每一记
骨髓的冲击都激起一阵战栗般的快感,从
合处蔓延至全身,令她彻底沦陷于感官的漩涡。
吴礼贤俯身压下,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双手从她腰侧滑上前方,粗
地握住她晃动的双
。在这样俯趴的姿态下,胸部承受着不同于平时的重量与压力,他的揉捏也因此变得更加窒密和充满掌控感。指尖捻弄着挺立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羞耻而又尖锐的快意。
就在她以为已无法承受更多之时,吴礼贤在一次次快速而
的抽送中,突然将右手食指抵上她久未被触碰过的后庭。没有丝毫预警,也没有任何润滑,他就那样强硬地捅
那一处紧涩的秘蕾。
纪颖渝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惊喘。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痛楚之中,竟夹杂着一种陌生而屈辱的刺激——前后两处同时被侵犯的饱胀感让她
脑空白,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吴礼贤在她耳边低哑地笑,感受着她前所未有的紧绷与战栗。「这么敏感?」他喘息粗重,动作却更加悍然,「连这里……都咬着我不放。」
他手指缓慢而刻意地在那紧窄通道中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她一阵痉挛,而身前重重的撞击也始终未停。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羞耻的刺激
织在一起,如同将她抛上
尖又狠狠拽
海底。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在痛苦的边缘奇异地滋生出令
崩溃的快感。
在最终的w高k
zw.m_e来临那一刻,纪颖渝
的脑海中同时闪过了杨明皓温柔的笑容和眼前这片扭曲而窒密的快感地狱。她的意识在纯洁的
与污浊的欲望间被彻底撕裂,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哭喊,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既为背叛了
而忏悔,也为换取来的生机而浮现一丝庆幸。
吴礼贤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刻,用双臂如铁箍般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如同占有战利品般彻底。他咬着她后颈的肌肤,在剧烈的喘息中低语:「记住……是谁让你活下来的。」
结束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着她的脊背,仿佛在品尝胜利的滋味。
纪颖渝浑身瘫软地趴在沙发上,身体还因余韵而轻微颤抖,感受到他仍未平息的喘息与她自己的心跳
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亲密的共振。在这个被强迫的亲密时刻,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记得刚才的欢愉,甚至产生了一丝可耻的留恋。内心充满了复杂的
绪:有幸存下来的庆幸,有对自我背叛的厌恶,有对杨明皓的愧疚,还有一丝对吴礼贤产生的、令
不安的畸形依赖感。她知道,这场
易才刚刚开始,而她为了生存,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
的路。
吴礼贤缓缓退出,手指仍流连地在她
上轻拍两下,像是嘉许一件表现良好的所有物。他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瘫软的身体,目光中带着满意与占有。
纪颖渝仍在沙发上趴着,身体满是欢
过的痕迹,心中则充斥着矛盾的波澜。她蜷缩起来,抱紧自己,不知道刚刚的屈服是拯救了自己的明智之举,还是彻底失去了自我的开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