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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惜取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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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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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游艇在海上轻轻摇晃,如同她摇摆不定的命运。

他从容地穿上衣服,恢复那副商界英的冷静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沉浸在欲中的男是另一个。他走到门,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给你半小时,把自己清理的净净,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纪颖渝又在原处蜷缩了片刻,终于支撑着发软的双腿起身,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蒸腾的雾气逐渐弥漫整个空间。纪颖渝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过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方才的纠缠与气息。她挤沐浴露,搓揉出丰盈泡沫,一遍遍擦拭身体,尤其在那些留下红痕的地方反复清洗,直到皮肤微微发红。

她洗净长发,涂上护发素,动作机械却仔细。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流过纤细的锁骨、饱满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笔直的长腿。氤氲水汽中,她的身体逐渐恢复光洁,仿佛一尊心雕琢的白玉雕塑,重新焕发出惊心动魄的美。

沐浴完毕,她用柔软的白毛巾轻轻擦身体,对着蒙上水雾的镜子,她伸手抹出一片清晰。镜中的子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热水为她双颊添上一抹淡淡的绯红,湿漉漉的眼睛在黑睫毛下显得更大、更,透出一种被蹂躏后却又顽强重生的艳丽。

她梳理好长发,使之柔顺地披在肩后,身体散发出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尽管内心依旧波澜起伏,她的外表已恢复得无可挑剔,甚至比之前更添了几分脆弱又坚韧的奇异魅力——仿佛风雨过后被洗礼的花,碎过,却依旧惊地美丽。

吴礼贤的目光冷静地扫过纪颖渝的身体,声音里不带任何绪:「全部脱掉。」尽管刚才的纠缠中她早已衣不蔽体,但他仍然要求她脱得彻底而净,不容许留下一丝织物的遮掩,包括她身上所有细微的首饰——耳钉、项链,甚至那枚她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细戒。

他看着她微微发颤却依旧照做的动作,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验收一件物品。待她赤地站在他面前,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他才递过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披上。等下换船时海上风大,会冷。」

见她沉默地裹紧浴袍,他又淡淡补充道:「不必担心刚才和我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袖,一边仿佛谈论天气般自然地说道:「我定期体检,更重要的是,我早已结扎。」

他抬眼看她,嘴角扯出一丝近乎嘲讽的弧度:「在这个圈子里,财阀们固然贪图美色,但更警惕‘意外’。」他向前半步,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每一个不该存在的种子,都可能在未来成长为瓜分家产的合法借。所以很多一旦确定了继承,或家庭‘稳定’了……」他略作停顿,目光锐利,「就会选择结扎。这件事,你上船之后也要格外注意。」

他伸手,近乎轻柔地替她拢了拢浴袍的领,动作与话语中的冷硬形成诡异对比:「你的身体注定会成为船上的焦点,但你要学会选择。什么该接近,什么该避开——你必须心里有数,别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一张纪颖渝穿着泳装的正面与侧面照片——她甚至不记得他何时偷拍下的。紧接着,画面切换:一个身材与她极其相似的长发孩,穿着同一件泳装,或者说,就是纪颖渝方才脱下的那一件。一个黑衣男迅速扭住她的脖颈,手腕猛转——「咔嚓」一声,颈骨断裂的脆响仿佛穿透屏幕。孩的身体软软倒下,随后那利落地用短刀抹过她的咽喉,鲜血涌出,最后一脚将她踢漆黑的水中。

视频结束。

吴礼贤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下了这艘船,‘纪颖渝’就已经死了。」他递过来一张致而冰凉的面具,语气不容反驳:「戴上它。在船上,任何时候都不准摘下。不必担心,那里所有都戴着面具。」他注视着她苍白的脸,最后一句几乎是从齿间挤出的:「一旦你的脸再被认出来……我也救不了你。」

他们登上了电动的救生艇,在寂静无声中悄然离开了那艘被欲、毒品与隐秘杀戮所笼罩的游。身后的世界仍沉浸在失去束缚的原始狂欢中,男男仍在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全然不知三个生命已在不经意间悄然消逝,甚至那可能仅仅是个开端。

纪颖渝不敢再想下去。她只知道,那个跟自己一样的孩,替代自己完成了死亡的宿命,她不愿、也不敢去细想吴礼贤今夜为何铤而走险的付出,究竟是出于对学生的最后怜惜,还是对她体的执念,抑或二者皆有?但她清楚,一旦自己的身份被揭穿,那吴礼贤多半也会被扫地出局。

冰冷的海水在四周无声涌动,渊般的黑暗仿佛随时要将一切吞噬。他们唯一所倚仗的,只有这一叶愈发孤独的救生艇。

艇上三如雕塑般静立,在浓重的夜色中仿佛与小船融为一体。有一刻,纪颖渝甚至不自觉地轻轻将左臂贴上吴礼贤的身侧,试图在这令窒息的黑夜中寻求一丝依靠,好让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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