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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们的朋友[nph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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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圣子4-鎏金黑皮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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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了不了不了,谢谢,谢谢谢谢……”

毫无意义的重复露了她的紧张慌,手里的色小瓶子变得无比烫手。

她这才开始用打量一个男的眼看他。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真养眼,天生的蜜棕肤色,像一杯浓郁的摩卡咖啡,沉又充满热量,她不自觉咽了咽,觉得嗓子有点涩。

相较于她的慌,当事反而不动声色,沉稳得像是在讨论什么实验数据,搞得好像是她满脑子不正经思想一样。

……对,一定是她的问题,都怪那些雄生物总是动不动就用下半身思考,把她的思考方式也带歪了。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她轻轻呼出一气,抱着对初始明的敬重,小心开:“你是想到怎么用材料创造出一个生命了吗?”

白发的明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说‘你在想什么怪的东西’,掷地有声地打碎了她的幻想:“是配。”

阿贝尔大惊失色。

她颤巍巍地:“肯定是我听错了,你说的不是……”

“是。”他淡然颔首,见她整个都绷住了呼吸,又说,“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接受,就当我没提过。”

她暗搓搓松了气。

紧绷的后颈都放松了。

他又把她丢下,自己一个抱着各式各样的瓶子翻看。

阿贝尔不敢动,小心地放下色小管子,走到窗前坐下,托腮看着窗外。殿外开满了大片大片的雪白的莱拉花,比她见过的任何一片都要多,密密麻麻地在这片土地上肆意盛开,燥热的风吹过,花朵如同海翻滚,像一片花海。

仔细想想,从到尾他都没有露出丝毫对她感兴趣的表,说这些话大概是为了堵上她的嘴,毕竟她一直在怂恿他做不想做的事……

用损还不利己的办法报复她,格真恶劣啊。

心有余悸的阿贝尔看了会五百年后几乎见不到的莱拉花,又偷偷瞥了眼恶劣的明,他仍然在试图将什么东西灌注进瓶子里,手背上鎏金的纹在流淌,她有点好,盯着其中一条细看,那条纹从胸前缠绕到瘦小腹,抚过腰窝,慢慢下方,她的视线也随之下移,触到隐约有线条的沟……

“你在看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阿贝尔支支吾吾:“呃……你、那个……”腰挺好看的……这种话不能说啊绝对不能说!

他无奈,抬了抬手指,沉重石门应声而开:“无聊的话,就出去玩吧。”

阿贝尔麻溜地滚了出去,穿过昏暗的走廊,到室外的那一刻,连空气都变得自由自在了。

他的居所很大,大到一眼望不到边际,不像特拉维的古旧城堡被树木遮挡,这里只有莱拉花海和一望无际的平野,仅有一座孤零零的殿矗立在其中,放眼望去视线一览无余。

莱拉花有毒,甚至有成瘾,并且生长环境苛刻,极难存活,一旦死亡还会影响到其他植株,这是导致它逐渐灭绝的原因。后来们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莱拉花田,之后便再也见不到了,阿贝尔有机会见到最原始状态的植株,内心有些兴奋,仗着自己拥有格的身体,快活地在莱拉花田里打滚。

众的居所是没有出的,萨杜迦曾经当做睡前故事和她讲过,渊的另一面,就是陨落的众之地。

天上的之地砸向大地,滚烫的岩浆倾泻而下,为了阻止世界毁于一旦,重新开始新的纪元,他们在生灵涂炭和自我牺牲之间,选择了后者。

仅存的数位明将自己的全部力量储存,这力量汇聚成了一只黑色的小猫,那便是最初的渊。渊吞噬了陨落的众之地,吞噬了一切企图挑起斗争的种族,类在和平的世界中成为了新的主宰。

后来,在漫长的岁月里,名为萨杜迦的格渐渐形成。

——“明也会为类牺牲吗?”她问萨杜迦。

——萨杜迦摸摸她的脑袋,温声回答:“并不是为类牺牲,没有类,也会是其他种族,这和类没有关系。祂们早已看透了未来,既然这个世界要让祂们互相争斗死去,开始新一的秩序与自我进化,那就偏不如它的意。换种方式,让旧世界的物种继续存活,是对世界规则最大的抗议。说到这个,最后的明死于养育自己的土地,而特拉维什么都没做,所以才会被缪叫做胆小鬼啊。”

——“……难以理解。”

她到现在都难以理解。

缪的父没有名字,格更是理智高于感,他也会为了不屈服于世界大洗牌,在最后关,用近乎自杀的方式,对规则发出抗议吗?

原来比明更令畏惧的,是世界的规则啊。

她仰倒在纯白的花海中,呆呆地看着被岩浆蒸红的天空,良久,她甩了甩脑袋——还是不要猜测的心思吧。想的多了,他就会听到了。

还是多想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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