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的,但是除了餐巾纸还算小有名气,其他产品都不太出名,他听都没听说过。
想想自己厂里每天要花两万块钱打广告,结果就这样被这种无耻小占了便宜,钱运旺一气之下就跟那个
化公司的郭经理吵了起来。
但郭经理死鸭子嘴硬,非说那广告牌是北方化厂自己印错的,与他们无关。
甚至还倒打一耙,跑来狄思科跟前,给钱运旺告了一状。
“狄厂长,咱们都是搞企业的,职工的谈吐代表的是企业形象,你们厂这位钱同志,无凭无据就跑来我们公司大闹,非说那广告牌是我们公司换的!这楼里这么多,谁看见我们公司去换广告牌了?”
郭经理一脸激动,好似受了什么耻大辱,“我们的客流量确实不错,算是占了你们打错广告的便宜,但是打错广告是你们自己的责任,不能让我来负责吧?”
被他这样一嚷嚷,附近好多展位的工作员都围过来看热闹了。
相比于占尽便宜还绪激动的郭经理,狄思科这个遭了殃的苦主反而色平静。
这两的身份好似被调换了一般。
狄思科当着众的面,握上郭经理的手拍了拍说:“郭经理,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厂职工的心
,我们这次是倾家
产下了血本儿打广告的,广
会结束以后,我们厂要支付三十多万的广告费。现在还没怎么回本儿,反而被你们公司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换了谁心里都不能舒坦。”
周围一听,确实啊,这事要是摊在自己身上,非得憋屈死不可!
郭经理唇角微微翘起,很快又以拳抵唇假装咳嗽演示了过去。
他内心对自己这番作也是相当得意的。
北方化厂的广告牌为他引流两天,至少省了四万块的广告费呢!
“我呢,其实也不赞成让小钱去找你们理论,”狄思科笑容亲切地说,“捉贼捉赃,无凭无据的谁会承认自己是贼呢!但小钱这位同志年轻气盛呀,你想想,我们厂的广告牌从广会开幕前就挂好了,一挂就挂了五六天,从没动过。前四天我们的客流量一直很可观,但是从昨天起,这流量突然就腰斩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嘛。”
郭经理矢否认:“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跟我们公司可没关系。”
“嗯,广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还得抓紧签单,我们确实没时间追究这件事。大家都不容易,为了各自的企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能被理解的,对吧,郭经理?”
郭经理假惺惺地说:“理是这个理,但我得强调一点啊,你们这广告牌的事跟我们公司可没关系!”
狄思科点,不想跟他
费唇舌,摆摆手让他走了。
真相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
见真的就这么走了,北方
化厂的几
都围上来,愤愤不平地问:“厂长,吃了这么大的亏,咱们就这么算了啊?”
“暂时先这样吧,把楼梯那边的广告牌尽快换好,咱们抓紧签单,其他的事不用你们
心。”
狄思科将大家都劝回去了,对钱运旺说:“你往大会翻译处跑一趟,跟那些翻译说,如果遇上想采购化产品的外商,尽管往咱们这边带
,只要成功签单,就给翻译一千块的感谢费。”
“厂长,真给这么多呀?”钱运旺色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