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你也听袁二帮主讲了冷白舟的身世吧?”
“嗯。”她闷着说,“听完了,心里难过。”
“我也是。”他轻声说。
两个挨着坐在一起,自顾自喝了一会儿酒。祝子安似是一边思忖着,一边慢慢道:“你说……若是
慕一个
,会到如此地步么?”
“你是说殉吗?”姜葵托着腮想,“我不知道。也许会吧。”
“那我愿我的
不要
我。”他很轻地说。
“什么?”姜葵没听清。
祝子安自觉说错了话,垂眸笑了声,岔开话题:“刚刚收到报,官府彻查了整个平康坊,江湖势力被连根拔起,岐王布置多年的眼线全没了。”
“可你的眼线也没了。”她补充道。
“无所谓了。平康坊本来也不是我的地盘。”他笑了笑,“而且我说过,我快要洗手不了。”
他想了想:“这回岐王受了挫。倘若你夫君听到这个消息,大约会很高兴吧?”
“未必。”她摇摇,“那个
似乎不在意这些……我也不知道他在意什么。”
他没接话,低着又饮了一
酒,握着杯盏的手动了动。
“说起来,”她又说,“你今说,南乞帮的三个帮主是异姓亲兄弟,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么,其实是他们三兄弟的秘密。”
他解释道,“南乞和北丐不一样。南乞三个帮主各领一支马,刻意表现得不太对付,以此隐瞒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免得成为彼此的软肋。”
“为了保护彼此而不能相认吗?”她想了想,“真不容易。”
“是啊。”他轻声说,“大家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