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怎么做。”
“有些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萧洛兰想着这事,有些发愁,不愿这刚和好的两父子又起什么波澜,周绪揽着夫,他是个武将,身量体魄哪怕在北地也是极为出众的,更是天生力,因此很容易就能把夫
圈在怀中,最后还是顺从自己心意让夫
坐在了自己腿上。
周绪拿出夫脖颈处的装饰,看到自己送的压岁物和小玉牌都藏在夫
那,又将它们放到梳妆台上。
温润的小字玉牌极小极致,看在周绪眼中着实可
,压岁铜钱也是小小的一枚,还染着夫
的体温香气,上面刻着的四个小字也甚得他心。
萧洛兰顺着周宗主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铜钱上的字,因要洗澡之故,儿送的陶哨被她放到枕
底下了,玉牌和压岁物不怕水,她就带着了。
影影绰绰的铜镜中,高大威猛的中年武将男细细摩挲着
的后颈,眼眸渐
。
素白衣裳飘然落在地上,擦发的帕子也不知所踪,的鸦青墨发垂直倾泻,堪堪遮挡风
。
一只麦色的手臂布满肌
,
悍强健,强势的圈住
的细腰,让
面对着自己。
萧洛兰整张脸通红一片,明明她和周宗主已经是做过最亲密事的
了,可她仍是会感到羞涩。
周绪望着夫,目光
不见底,喉结滚动,手背青筋
露。
最终他低埋首,
呼吸着。
馥郁的香气充盈着周绪的嗅觉,极度的温暖柔软包围着他,他好像听到了夫的心跳声,有点快,上方夫
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偶尔露出细不可闻的鼻音,像羽毛挠着他的心尖,让他
脑充血,热血沸腾。
比起上战场时也不妨多让。
男手臂渐渐收紧。
萧洛兰轻咬嘴唇,鼻尖汗珠沁出,春水似的眼眸雾气朦胧,连呼吸都带着热气,羞红了一张脸。
色若春晓之花,艳比牡丹万分。
周绪终于抬,恰好见如此春色,不觉更加
舌燥。
萧洛兰注意到周宗主的视线,脸更红了。
周绪笑看着夫,感觉自己已经醉倒,动作倒是毫不含糊,大掌按住夫
后颈就吻了过去,热烈无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萧洛兰差点喘不过气来了,总觉得今晚的周宗主像是一见到
的狼。
“你轻一点。”蹙着黛眉,轻轻抱怨着,眼尾还泛着红,娇喘吁吁,似嗔似羞。
“好几天没近夫身了,想的很。”周绪眯眼盯着夫
,只要两
夜间独处,他的话总是那么露骨直白,不懂含蓄为何物,常常让生
羞怯的夫
脸红耳热,周绪也热衷诉说自己的
意,恨不得让夫
也天天念着他。
周绪靠近夫,贴耳亲了亲她的脸侧。
萧洛兰羞的不行,欲伸手拿地上的落衣遮一下,想着到睡觉的地方也不迟,双腕却被周宗主单手捉住,往后轻轻反扣住了,动弹不得,周宗主带着薄茧的指就轻挠着她的后腰小窝,萧洛兰下意识的前倾,而后羞愤发现周宗主此刻好不得意,一脸坏笑。
周绪很喜欢夫的投怀送抱,眉一挑,施施然的用起来。
室内屏风倒映着模糊的影子,烛火摇晃,春意融融。
周绪抱着夫,怀中
的腰细的让他升出一
抑制不住的掌控欲,随着烈焰越升越高,夫
合该是自己的,周绪看向垂首在他肩处的夫
,夫
玉臂松松的搂着他的脖子,黛眉似蹙非蹙,春水含
,鼻音急促,眼尾脸颊更是
红成一片,眸光有些失,隐有水迹。
似承受不住这莫大的欢愉。
周绪闭上眼睛,吻上夫的唇,不让她动,放肆了一回。
萧洛兰眼睫轻颤,睁大眼睛望着周宗主,浑身绯红,想说些什么,话语悉数被堵住了。
良久,两才到床榻上休息。
萧洛兰困的不行,心里又带着一些闷气。
周绪侧着身子睡在夫身边,右臂搭在夫
的腰上,大掌很自然的落到夫
肚腹处,
燥温暖的热意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传到了夫
那里。
周绪用鼻尖蹭了蹭夫的脸:“生气了?”
萧洛兰抿了抿唇,刚才虽是清理过了,但她还是有种满胀的错觉,明明说好的,这关键时刻又掉链子,很难不让萧洛兰怀疑他是故意的,她和周宗主既然是夫妻,敦伦之乐是很正常的事,但一些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的,她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
“夫勿忧,来时我喝了凉药,李繁特意制作的,不会有事。”周绪握着夫
的手,轻声安抚道。
萧洛兰听了,这才心里舒服些。
其实敦伦时,她也享受到了,萧洛兰想到这,脸颊微热,她想了个折中的法:“要不你以后节制一些。”
这样也用不着喝凉药了。
那凉药听起来好像挺伤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