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梅娘能进来,旁的莫说是,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
而一楼二楼则同以往无甚区别,照旧迎来送往,客络绎不绝。从外
看,谁也想不到北苑还藏了
。
屋里她所能拿得动的陈设几乎都撤了下去,也没有任何尖锐的物件儿,应当是怕她寻短见。初时梅娘也一直留在她身边守着,看顾得仔细,近些子见她愈发平静,才稍稍松散了些。
至于沈澈,他隔三差五来一回,每回都是夜里,也不久留,似乎来这一趟只是为了看她一眼。衔池每次都装作已经睡熟了,就这样躲了半个月。
算着子差不多了,这
一早,她在梅娘进来送早膳时将
叫住:“劳烦同世子说一声,我想通了,我要见他。”
梅娘丝毫不意外,轻轻笑了一声,点:“早些想明白了也好。”
沈澈当便过来了,眉目间难掩倦色。
夺月坊多得是好酒,衔池找梅娘要了一壶,提早温上。
沈澈进来时,她刚喝了半盏。他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衔池低给他斟了一杯,推到他面前,方抬眼望住他:“世子。”
这声称谓让他眉一皱,“这就是想通了?”
“我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