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汝州、邓州两地算是“月经”话题了。拖的时间太长,期间还出过事故,有时候雨水少了,陂池涸,漕渠甚至为之中断。
听说宛叶走廊内还有骂,说自从修了十几个陂池保障漕渠船闸蓄水、放水,他们的农田灌溉都成问题了。
但即便如此,圣依然想着将其开通,丝毫不让步,可见完全是凭他的个
意志在推动。
“你这么说也没错。”卢大郎点了点,道:“若无今上,漕渠是不可能修建起来的。无今上,邓州也不会有今
这般光景。你家在京兆府的时候,就五亩地吧?现在分了二十余亩,
子不错了。”
王二随附和了一下。
子好还是坏,不都是对比出来的?再怎么样,还是没法和禁军武夫比啊。
“我走了,你下不下山?”卢大郎紧了紧手里的野兔,问道。
“下山。”王二郎已经检查完了筐里的蘑菇,决定一会就卖给山下的食肆,也买二两小酒回去,犒劳一下自己。
夕阳西下,二一前一后下了山。
※※※※※※
东侧的另一个山坡上,黄伞盖高高立起,邵树德坐在虎皮椅上,看着繁忙的漕渠。
想当年第一次拆分山南东道,唐邓随三州被剥离起来,折宗本出任节度使。
在那会,紧邻汝州的邓州还是前线,折家军以此为基,屡次北上,攻朱全忠腹地。
坐镇汝州的丁会也是员能将,被朱全忠委任为佑国军节度使的他凭借着手底下不到两万马,多次挫败折家军,甚至攻
唐、邓境内,大掠而归。
或许,也正是那些艰苦卓绝的战斗,让原本心高气傲的折家军意识到了他们的不足。
你厉害,还有比你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