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已容她不得,她苦捱不去,又能何为?
想远些,万事万物都在循环中往复。有离开,便会有
填补。有
弃局,定会有
阵。她的溘然去世,故事只讲了一半。后半截,她的子子
自会替她补齐。
杨逸文回去试图追溯的,该是那一段他所不了的前缘后故吧。
湖水浑然不知地在那里微微漾着。赏湖而忘忧,其实也不过是暂时向天地间求得一份清心罢了。真正的“忧”,“忘”抵不过“解”。
“走吧。”麦可立起,“不说这些让伤感的故事了。”
我看着他。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方才心那一片乌云,徐徐地飘游而去。
他对我笑一笑,道:“现在带你去看一看我和Andy曾经住过的学生公寓。”
“好。”我说。
又笑着问:“你们那时候一起住,可有什么难忘的趣事?”
“当然。”麦可毫不迟疑地回答,还促狭地眨眨眼睛,“对你,我绝不隐饰……”
言语间,两个沿着湖畔甬道渐行渐远……